本來他們都已經放棄了,畢竟若是拿次品去參加,丟的可不僅僅是邊家的臉,更是丟國家的臉。
可誰知臨了桑喬給了他們這麼大個驚喜。
所以總的來說,應該是他們要感謝桑喬才對。
桑喬擺擺手:「不是說一家人不說這些麼。」
她和邊家早已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客套來客套去的,屬實是見外了。
送酒具去參展的事由邊二堂叔一力包圓,桑喬又成了個沒事人,正好她已經請假夠久,好好陪了邊管家兩天,她就收拾東西回了學校。
大半學期沒回學校上課,她光是銷假都銷一個上午。
銷完假回寢室的路上,桑喬見到了兩個頗讓她意外的人。
「桑喬?!」司蘭蘭知道自己遲早會遇見桑喬,但乍然見到,她還是無法完美掩飾自己心中的恨意。
那個被狼狽趕出邊家的夏日,這麼多年來一直深深地刻印在她的腦海中。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桑喬,她更是記的刻骨銘心,一瞬也不曾遺忘。
桑喬挑挑眉,對於自己會被認出來並不感到奇怪,叫她奇怪的是走在司蘭蘭旁邊和她手挽手的人——付曉。
這兩人怎麼認識的?
「蘭蘭,你認識桑喬?」付曉對眼前的狀況也有點摸不清頭腦。
壓不住心中的恨意,司蘭蘭索性不再掩飾,嗤笑一聲道:「何止是認識,我們曾經還有過一段短暫的師徒緣分呢。」
付曉微感訝異,「她就是你高考完時教過的那個學生?」
她和司蘭蘭高中是一個學校一個班的,因著兩人家境相似,高中時她們關係就不錯。
後來她遇到了席遠濤這個蠢貨富二代,日子好過了很多,司蘭蘭卻沒這個運氣,只能在暑假給自己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
那時她因為應付席遠濤的家人而自顧不暇,倒是不知司蘭蘭做家教的地方竟然就是邊家。
再後來她隱約聽司蘭蘭提過,她做家教期間遭受了莫大的屈辱,被自己教的小姑娘聯合家裡人趕走了。
這種遭受羞辱的事,司蘭蘭當然不可能說的太詳細,她也就只聽了個大概。
卻不成想,原來那個羞辱司蘭蘭的小姑娘竟然就是桑喬。
付曉腦子裡不受控制的回想起初見桑喬那天。
她滿腔熱忱,這個桑喬卻和邊雲旭一樣,連個眼神都懶得施捨給她,後來更是起著哄讓邊雲旭對岑英那個浪蕩的女人表白了心跡。
那日她遭受到的屈辱,並不比司蘭蘭被邊家趕出來的那個夏日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