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瑞颖听着沈氏说的这些话,久久不能回神。
她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还算是好,原来已经被她看出来什么不一样了吗?
“娘,你,都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我的这个女儿是非常厉害的,她帮助了这个家很多,如果没有她的话,很多次我们好像都没有办法承过去了。”
祝瑞颖心绪复杂,他突然现好像自己的演技似乎没有那么好,好像家里人一直都知道她的不同之处,只不过大家都没有说出来。
“瑞颖,娘,希望你来到这个世界,能够过得高兴一点,如果这这件事情上有什么勉强的地方,你就说出来,不管怎么样,娘会为你想办法的。”
“娘,没有勉强,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一个决定,不仅对咱们家好。也对我好。”
祝瑞颖这话是真心实意的,沈氏并没有从她的心中探出来一丁点的违和,如此她也就放心了,总归这是这孩子自己的选择,也是她自愿的,并且并没有违背她的心思,那她就能放心一些下来了。
祝瑞颖就这样,成了大昌皇后。
她大概是最清闲的皇后了吧,她刚入宫的时候,宫中的女人也没有很多,事端也没有生起多少,也因为她母家的身份,没有人会刻意的找她茬,太后喜爱她,皇上敬重她。
后宫的人以察观言,言观色,一次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不会找她的麻烦。
所以刚进宫的那段时间,她的日子还算是清闲的。
祝瑞颖觉得,自己原有的生活节奏,其实并没有被打破,只不过是换了一个环境而已。
而还有一点改变的就是,她和谢喻安,能够有更多的时间接触了。
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对于她的修炼就越有帮助,谢喻安在他旁边给他护法,并且用他的血和灵力,其他特殊的方法手段帮助着他提升修为,他的办法确实有用,他能够修为提升那么一大截,也确实是跟他的护法有关系。
如果不是她的话,祝瑞颖不可能如此急功近利,却一点事都没有。按照一般的情况来看的话,她早就已经因为太过心急,而受到反噬了,而谢喻安,这件事上面,就是一个关键,他能让自己在飞提升,不顾后果的情况下,还不受到伤害,不受到反噬。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二人越来越默契。
“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你的这个办法,能够帮助我减少被反噬的可能,你的血有什么这方面的作用吗?”
“我也不太知道,最开始,我提出这个办法来帮助你,只不过是因为,你本身就是天生的神族,而我是天生的魔族。
你身为神族,是不能修魔的,否则的话就会受到一定的危险,何况是这两道同时修,这本就是困难重重,而我是天生的魔,我将我的血,想办法融入到你的体内,让你身上沾染魔气,一点点融入渗透,平衡着你与生俱来的神力,让两者能够得到缓慢的制衡,从而减少你修这条道的难度。”
祝瑞颖:“一开始我是猜出来你的用意的,但我一直觉得,你的血和灵力,也就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想不到,如今,还有意外收获。”
谢喻安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们两个配合的越来越好了,能够把握住度,虽然我们修炼的进度很快,但是我们还算是稳,所以,才没有生意外。”
“或许是吧,可能,还有一部分是运气好。”
祝瑞颖现在的能力已经等同于低等神了。
这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这是她在两年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谢喻安还想说什么,外面的一个宫女就过来了。
这个宫女谢喻安是认得的,这个是沈钰柔给祝瑞颖的,也算是她的贴身人了,宫中很多事情,祝瑞颖都是交给她做的,这个人做事还算是麻利的。
“皇后娘娘,李嫔娘娘和嘉妃娘娘起了冲突,李嫔娘娘被嘉妃娘娘罚跪,现在晕了过去。”
谢喻安微微蹙眉道:“这种事情,也需要禀报皇后娘娘吗?”
祝瑞颖看向他:“这种事情不禀告臣妾,还能禀告谁呢?”
洛儿一脸为难道:“启禀陛下,启禀皇后娘娘,最重要的是,现在李嫔娘娘的贴身宫女如今跪在凤鸾宫外,求皇后娘娘救李嫔娘娘一命。”
祝瑞颖:“本宫过去看看。”
谢喻安拉住她:“你打算怎么解决?难不成每次这种事情,都让她们来找你吗?”
祝瑞颖:“陛下,臣妾本就是皇后,处理后宫之事,嫔妃之间的问题本就应该来找臣妾的,这没有任何的问题,臣妾去解决一下就回来。”
祝瑞颖和洛儿出去,谢喻安这才意识到,原来这段时间后宫的人多了起来之后,其实祝瑞颖也并没有多么的清闲了。
他给了祝瑞颖最高的待遇是他的诚意,但是祝瑞颖也承担了,他所给她的,这个身份的责任。
谢喻安无声地笑了,这似乎就是他喜欢祝瑞颖的一个原因吧,个人身上,总有很多地方,是让他着迷,让他喜欢的。
谢喻安有的时候觉得自己给他的已经够多了,对她已经够好了,但是,往往在那种时候,祝瑞颖现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他,其实付出的人并不只是他一个。
在他迷茫的时候,也能够让他及时清醒,在他遇到难题的时候,给他很多合理,并且一针见血的建议。
在这一点上,她是一个好的帮手。
其实这样的人,按照以往,他只会将她当做一个绝佳助手,相互合作的那种,最开始的时候也确实是这样的,却没有想到,会动感情。
谢喻安想,或许,喜欢就是这么突然的吧。
不过想想也是这样的人,像祝瑞颖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上呢?
谢喻安我想还是决定过去看一看,如可以的话,能够将这样的事一并都解决了是最好。
祝瑞颖过去的时候,李嫔娘娘的小宫女已经将自己的头给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