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个小蜜月。
而且这回手牵手一起走和上回不同,那时还是假情侣,现在已经结了婚。
小蔺依然是个尽职尽责的陪玩,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没玩过的。
楚汛问他。
蔺焰尘说“以前年少轻狂,放假了也不想回家,就和啾啾的干爹他们四处玩,我以前来过这里,十八九岁的时候吧。那边有家酒馆,那的驻场唱歌很好听,不知道还在不在,我带你去看看。”
楚汛感觉,蔺焰尘似乎很喜欢这些奇遇,问“那个歌手长得很漂亮吗”
蔺焰尘愣了下,笑起来“是个胖胖的大叔。”
楚汛不好意思。
他们走进街边小巷,顺着一条并不平整的石阶拾阶而下,推开木门,几个人在安静地喝酒或是低声说话,有人演奏一台旧钢琴,还有弹吉他的,一个瘦巴巴的女孩在唱歌。果然不在了,但蔺焰尘没觉得意外。
两位爸爸点了两杯酒。
他们好久没喝酒,以前楚汛业务上还会喝两杯,但他见蔺焰尘当爸爸后恪守规矩,滴酒不沾,也不抽烟,他总不能连年纪比他轻的小蔺都不如。
其实都忍了挺久,两个人心照不宣,几杯酒下肚,楚汛觉得身体热起来,脑子也跟着热,他问“小蔺,你那次是喝了多少酒能把门牌都看错”
蔺焰尘见他喝酒喝得薄红的嘴唇,低头啄一下“我记不清了,但也没多醉,要真醉的厉害,哪还硬的起来水一淋,我大概就酒醒了。”
楚汛问“那你还睡我乘人之危”
蔺焰尘臭不要脸,装成可怜巴巴地说“哇,楚先生,明明是趁我醉酒把我给睡了。”
楚汛头有些晕,把手肘抵在桌上,用手撑着脸,对蔺焰尘笑“谁让你满嘴油腔滑调,我半点疑心没起。”
两个人正说着话,歌手换了歌斯卡布罗集市。
蔺焰尘和楚汛顿时都有些不自在。
蔺焰尘轻声问楚汛“怎么愧疚了我还记得你给我吃了安眠药以后,我昏昏沉沉,听见你给我唱歌。”
楚汛一时语塞,觉得对不住小蔺,他想起当时的心境,依然觉得难受得无以复加,他没底气地说“我那时是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嘛。”
歌手的一歌唱完。
蔺焰尘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压在喝完的酒杯下,推给老板,用楚汛听不懂的外语和老板说了几句话。
楚汛问“这里喝酒要这么贵”
蔺焰尘没回答,只亲了他一下,从高脚圆凳上下来,把外套脱了递给楚汛
楚汛“”
楚汛的目光随着蔺焰尘走,只见他径直走到了钢琴旁。
本来的钢琴师让出位置,蔺焰尘施施然坐下,捋袖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黑白键上,试了几个音。
楚汛好奇地望着他,只见蔺焰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说“看着我。”
楚汛回了个笑“我在看着你呢。”
酒吧里的人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大概明白生了什么事,一对狗男男在调情。
蔺焰尘的指尖流出一段抒情的旋律,他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
“io39teyouthg
我想对你说一些事
ithkyouo39uand
我想你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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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nnahodyourhand
当我对你说,我想握住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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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youo39beyan
请对我说,你会成为我的男人
andeasesayto
youo39ethodyourhand
而且请对我说,你会让我握住你的手。
iannahodyourhand
netyoutouch
ifeehayside
我想握住你的手,因为当你触碰我,我由衷感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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