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第二天凌砚现身,医生赶紧为他手臂上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虽然一夜过去,他手臂上的伤看起来已经没有那么的厉害了,但他浑身弥漫着的那股子骇人之气,却让人望而却步。
节目组的导演现在愁的头都快被自己给薅秃了,这一夜他自己怎么过来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一夜没睡,双眼浮肿愁的他头都要白了,却也想不出个解决的办法。
虽然这件事的主要责任是在祁天,可祁天是剧组请来的节目嘉宾,节目组想要推却责任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件事如今在国内还被推上了热搜,虽然真实的情况没有被爆料出来,可也差不离了,如今节目组被传艺人打架,又牵连上了洛时季,这对节目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不管是还原真相还是按照网络上的传闻来声明,对节目只有坏处没有好处,而且这个节目以后能不能播出还要全看凌砚的意思了。
在得知凌砚从房间出来之后,导演立刻过来了,看到医生正在为凌砚处理伤口,他站在不远处陪着笑脸,一脸拘谨的神色。
凌砚瞥了一眼导演,脸色冷冷的没有理会。
导演立刻走上前陪着笑脸说道,“凌总,洛,洛时季呢”
他没受伤,应该会比凌砚好说话一些吧
这些天凌砚在节目组录节目的时候,看着人挺好说话的,对人对事都挺温和的,可那也只局限于洛时季,如今他冷着脸简直让人不敢上前。理
凌砚冷冷的瞥了导演一眼,直接站起身冷嗤道,“这件事你们打算怎么处
导演立刻说道,“全,全看凌总的意思,凌总打算怎么处理”537115c
“剪掉祁天的全部镜头,对外表声明,至于怎么表这个声明那就是你们的事了,我只有一个意思,这件事不准牵连上洛时季。
”凌砚冷冷的说完,转身就进了房间。
导演听完,内心一喜,没想到凌砚居然同意让这个节目播出去,那真的是太好了,这样也让他提了一夜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
如果是按照凌砚原先的性格,他肯定会连带着这个节目直接给处理掉,可这个节目是他和洛时季在一起录的节目,其中有着两人的心血,他可不想让自己付出了半月的心血就这么被一颗老鼠屎给坏掉了。
而且,出了这档子事,毙掉这个节目算什么处理这跟节目又没有关系,有关系的是祁天和段南安。
凌砚走进卧室里,此刻虽然已经是白天了,但卧室里光线还是昏暗的,厚重的窗帘把太阳光线遮挡的严严实实,只留下床头一盏暖光灯出微弱的光芒,此刻凌乱的床铺上,洛时季只露出一个头散乱的黑脑袋,他走上前跪在床边看着洛时季那略微苍白的小脸,眼睛紧紧的闭着,黝黑的睫毛看上去还湿漉漉的仿佛带着泪意,他心疼的倾身吻了吻他的额头。点的表示。
睡的深沉的洛时季并没有察觉到他温柔心疼的吻,所以紧闭着眼睛没有
凌砚叹口气,看起来真的是累坏了。
毕竟,昨天那药效还是挺猛烈的,他忍了那么长的时间才等来人,甚至连前戏都没做就把人给就地正法了,还好洛时季的身体也已经习惯了他,所以只是轻微有点受伤,抹点药就好了,就是累坏了。
凌砚又忍不住的亲了亲他,这才站起来去了阳台,第一时间处理这件事。
祁天封杀是必须的,以及祁天所属的那个公司。
原先祁天是砚世的,被他给解约之后就签了个不太出名的小公司,凌砚第一时间让人调查这个小公司并且准备收购,在得知祁天还有三年合约没有到期气了。凌砚的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如今祁天落到了他手里,那就别怪他不客
至于段南安,凌砚略一思索,毫不犹豫的下达命令,利用凌氏企业开始打压段氏企业。
段氏企业在燕京市也算一个豪门,可豪门也是分为三六九等的,在豪门里小小的段氏企业则是最末等的,而且他们这些企业在商场上也都有着利益往来,凌氏企业涉及多个领域,段氏有好几个大项目都要仰仗凌氏,如今凌砚一声令下,直接毙掉了段氏的好几个项目,不仅如此,他一个电话过去,凡是跟他交好的世家,只要跟段氏公司有利益往来的企业,纷纷都拒绝了跟段氏的合作。
凌砚以前并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以至于段南安几次三番的骚扰洛时季,他都忍了,而且段南安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所以凌砚就留了一手,可如今段南安与祁天联手设计害他,那么就不能怪他了。
短短几天,段氏企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段父从来没有想到,段氏会折在他手里,打听之下才知道是段南安得罪了人,气的段父回到家跟段南安大吵了一架,
,然后携带儿子去凌家上门道歉,却被凌家拒之门外,几番折腾之下,短短半个月,段氏公司就遭遇到了资金链的断裂,段父也由于偷税漏税严重而被警察带走调查,段氏破产,南行解散,艺人纷纷跳槽,这场燕京市的商场动荡,对于网络来说,并没有人关注,可对于燕京市的上流社会来说,则是奠定了凌家在燕京市豪门里的地位。
对于段氏企业破产等等,洛时季并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居然睡了一天一夜,嗓子都是千哑的,隐隐泛着疼意,浑身犹如骨头散架了似的,不能动弹一下,最厉害的就是两条腿了,大腿根到现在还疼的很,甚至双腿都有点合不拢。
洛时季无语扶额,凌砚简直不是人,是畜生啊。
小菊花被爆的有点厉害,再来一次,他可吃不消了。
“先喝点粥润润嗓子”凌砚问道。
洛时季瞥他一眼,再瞥一眼,面无表情。
凌砚扑哧就笑了,“撩拨爸爸呢”
洛时季瞪眼,“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在撩拨你了”
“两只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