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敬才的脑子已经飞运转起来,这几年送出去不少美女,个个投人所好,除了打通路数,总得多挥一点作用才好。
那公子看了喻堂主一眼,随后说道。
“滕大人,我天鲸帮为了此事可是损失不小,盐引之事还请大人不要忘了。”
“那是自然,最少未来五年,定保你们财运无阻!”
“多谢大人照拂。”
四人赶紧一起道谢,那公子随后又说道。
“大人,那人牙子此番恐怕是惹到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我们喻堂主重伤归来,说那边有先天高手出手,若非周仙长以神奇法术逼退对方,恐怕堂主都回不来了,大人可知其中缘由?毕竟涉及先天高手,我天鲸帮也好做个提防!”
“先天高手?”
滕敬才愣了一下。
“是武功很厉害的人咯?那贾云通惹到江湖人了?难怪呢,这人事事谨慎,我说怎么这次就栽了跟头呢。。。。。。”
“既然大人不知,那我等也不多问了,时候不早,我等先行告退了!”
滕敬才露出笑脸。
“好,他日我再宴请诸位!”
“多谢大人!”
几人行礼之后退出会客厅,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一出了滕府外,老帮主就看向自己儿子。
“为什么要骗他?”
那公子答非所问道。
“这人前后神态变化太大,之前焦虑得不似人形,闻得喜讯则容光焕,他摊上的事一定不小!
爹,这事为什么瞒着我?”
“呃,这,滕大人他。。。。。。”
那公子摇了摇头。
“爹,你那藏起来的美妾也是滕大人送的吧?儿子我并没有责怪您的意思,更不会阻拦你寻乐,但这件事你不该瞒着我的!”
老帮主脚步都停下了,一时间觉得尴尬无比,一边的喻堂主低声道。
“帮主,是我说的。。。。。。”
“那这件事。。。。。。”
“这件事我们只能自救了,那滕敬才被人设套了!
爹,当断则断!”>
那言姓男子心头猛然一惊,脸色瞬间骇然。
“公子是说,可能是朝廷要下手?”
年轻公子看向身边人,当机立断道。
“还没搞清楚,但不能拖延,言叔你背上喻堂主,我们立刻去见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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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心忡忡的又何止是天鲸帮的人,远在元江县六百里外的梧州城内,有人这段时间可谓是夜不能寐,正是梧州通判滕敬才。
滕敬才原本也不是通判,而是梧州长史。
长史作为知州自己任命再交由朝廷认可的佐官,天然同知州关系非常近,当原本的梧州知事升任吏部侍郎之后,滕敬才便很快升了梧州长史,再有两年,估计就能调任外州知事。
只可惜一封紧急的信件打破了滕敬才原本的安逸的官运和财运,这封信来自他的老上官,如今已是吏部侍郎的盛舒英。
一看到信中激烈的言辞和内容,滕敬才就明白出大事了,贾云通居然在月州被捕,更是伏法认罪供出了他的名字,如今罪状已经送到了京师承天府。
这一下滕敬才可谓是慌了神了,一面派人向各处通气,一面更是更是以重金请来了“解难大仙”
,并且以长期盐引为承诺让天鲸帮出手协助。
这解难大仙在梧州颇有些名望,擅长各种法事,曾经也在知州面前露过一手,令当时在场官员都惊叹不已。
而滕敬才私下和解难大仙关系不错,更是清楚对方还有些更厉害的本事,这一次也是既是使钱又借着人情说事,软磨硬泡请了对方出手。
这样就落不下任何证据,反倒能倒打一耙,告元江县令污蔑朝廷命官,甚至可能污蔑朝中大臣。
虽然解难大仙满口答应,并且承诺绝对能成,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滕敬才心中也开始不安起来。
日盼夜盼,其他方向倒是有一些口信回传,最关键的元江县方向,大半个月过去了,却迟迟没有传来什么好消息。
此刻夜已经深了,滕敬才坐在自己的书房中,虽然翻开了书本,内心却极其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