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庆年的嘴角的弧度,我当即睁大了眼睛,不过,再仔细看的时候,却现他似乎根本就没朝我这边看过来一样,给我一种看花了眼的感觉。
当然,这感觉让我开始怀疑,我自从开始修炼了鲁班见闻录后,就感觉自己的脑袋其实很清晰,做事效率也变高了,刚才,我觉得应该不可能是看花眼。
洛诗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问我:“陈升,现了什么吗?”
我给洛诗使了个眼色,跟她走到一旁说道:“洛诗,我感觉那个余庆年真的有很大的嫌疑,说不定,他就是昨晚上砍断我们铁链的那个人,刚才在听到吴大疤瘌的话之后,我下意识的朝着余庆年那边瞅了一眼,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洛诗急忙问道。
“我看到,余庆年对我笑了一下,那笑,让我在这大热天里都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直接说道。
洛诗脸色当即就变了,压低声音说:“现在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暗中观察一下,顺便找人打听一下这个余庆年的身份。”
我点了点头,然后便跟洛诗走到吴大疤瘌面前,跟他道别,吴大疤瘌笑嘿嘿的跟我们摆手,那样子,估计是被我那两瓶白酒和五百块钱给哄的高兴的不行了。
接下来,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和洛诗就暂时离开这边,去镇上找个地方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下,到了傍晚十分,约莫余淮那边的工地上手工后,我给余淮打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余淮说,收工当然要回家了,我就问他,同学一场,要不要喝点酒,叙叙旧啊。
余淮这人还是听够哥们的,一听我这话,当即就说让我过去,还说让他妈妈给炒几个好菜。
我挂了电话后,就跟洛诗朝着余淮的村子赶了过去。
余淮家所在的村子,在我们镇上比较偏北的地方,离着我们村十里地,我在镇上借了一辆电动车,就带着洛诗去了,这是一个叫哨虎裕的村子,村里比较穷,路也不好走,我和洛诗一路颠簸才来到这里。
因为不知道余淮家在什么方位,所以,我们一路打听就来到了这里。
不过进村之后,我不经意间就看到一个看上去比较气派的房子面前蹲着一个人正在抽烟,我瞅了一眼,现那人正是余淮的小叔,没想到,他看到我之后,竟然还跟我笑了笑,当然,除了笑之外,也没别的了。
我就问了下,余淮家在什么地方,还跟他说了一下我和余淮的同学关系,他给我指了指,我和洛诗就找到了余淮家。
余淮家里的人,知道我是他的同学,对我都比较照顾,余淮的妈妈还真炒菜了,虽然都是一些比较普通的家常菜,但是在农村,只要菜里面有肉,那就是好菜。
“陈升,没想到你小子毕业之后就达了啊,昨天听你说你做了道士,说的我都想跟你一起做道士,忽悠人家有钱人的钱了。”余淮跟我一边喝酒一边笑着说道。
我嘿嘿一笑,说:“你要真愿意干的话,我跟师父说一声,到时候带你。”
余淮摆了摆手,说道:“还是算了吧,说真的,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的生活,我妈也说了,只要我跟着小叔干几年,到时候给我找个媳妇,结婚过日子,我这个人没什么太大的志向,只要够吃够喝,家里人平平安安的就很好。”
我朝他竖起来一个大拇指说道:“余淮,你这话说的让我很惭愧的,虽然我是个道士,修炼道术,但是我感觉,你比着我强,在生活上,我不如你。”
余淮哈哈一笑,说让我别扯淡,然后又跟我谈了一下洛诗的事情,问我洛诗到底是不是我的女人之类的,我再次跟她解释了说不是,洛诗自然能够听到我和余淮的对话,坐在旁边,虽然跟余淮的爸妈交谈的很开心,但我看到她的脖子都红了。
当然,我来到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要打听一下余庆年的事情,所以,我在喝了点酒之后,就趁着酒力对余淮问道:“对了,余淮,我和洛诗那会进村的时候,还是问的你小叔你家在怎么地方呢,要不这样吧,你去把你小叔喊来吧,我么一起喝点。”
余淮笑了笑,摆摆手说:“算了吧,我小叔这个人不喝酒。”
“啊,真假啊,这年头,跟你小叔这样年纪的人不喝酒,真是不多了。”我笑着说道。
余淮说道:“哎,是啊,不喝酒的人不多了,但是,你看我小叔吧,不喝酒,只抽点烟,人长得也不差,但就是没媳妇,你瞧见了没,我小叔家里盖的房子,是我们村里最气派的,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娶了媳妇人家过两天就走了,也不知道咋回事。”
我顿时警觉起来,忙问道:“啊?不会吧,这么有钱,还没什么不良嗜好,你小叔怎么可能找不到媳妇,哦,不对,你小叔找了媳妇,媳妇怎么可能又走了呢,这有点不合乎常理啊。”
说这话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的舌头有点大了,其实平时我很少喝酒的,现在这么一喝,我还真是感觉有点不胜酒力,说真的,要不是我身体里面的那两股气息,我现在或许早就被余淮给灌醉了。
不过,说到这里,我还是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低声对着余淮说:“哥们,不是我多嘴哈,你小叔要真是你说的这种情况的话,你说,他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没想到,一听到我这话,余淮顿时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说道:“这绝对不可能,我小叔啊,那可是一柱擎天,不瞒你说哈,就前两天,我还跟我小叔一起在打谷场那边看机子来着,你猜怎么着,我一个翻身,不小心碰到了我小叔的那玩意,我的个乖乖,别看他都快四十的让你了,那玩意,真是硬棒,而且还不小呢。”
说到这里,余淮的声音更小了,给我眨了眨眼说:“陈升,你说着女人怎么快乐啊,不就是那点事情吗,要说啊,肯定是那些熊娘们承受不了我小叔的大力攻击,所以才吓跑了的。”
我呵呵一笑,点头说,估计是这样。
不过,我在问出来这样的问题之后,还是感觉对余庆年的了解太少了,就问余淮。“你小叔之前是干什么工作的啊,难道一直都在工地上给人家绑钢筋的活吗?”
余淮哈哈一笑,直接摆了摆手,声音有点大的说道:“陈升,我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其实,我小叔的本事可大了,他之前可是……”
“余淮,我看你是喝醉了酒了吧。”没等余淮把话说完,他的父亲余大同竟然蹭的一下从桌子上站起来,狠狠的瞪了余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