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惦记着下个小世界多吃几个小鸡腿,一人一灵很快就消失在了小空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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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村。
屋外寒风呼啸,大雪肆虐,光秃秃的树枝被风吹得刺啦响,在北方的夜里总是显得格外寂寥。
“辉子他爹,大月月还没回来吗?”一个中年女人在里屋收拾,看见刚刚回家的男人顺嘴一问。
“大月月?没看到啊。”进屋正在换鞋的男人身形一顿,停下了换鞋的动作。
“都八岁的娃了,也不知道这个点又上哪儿野去了,要不我去找找。”
男人长相憨厚老实,典型的农村土生土长的庄稼人模样。
一张黢黑的脸上满是风霜摧残的痕迹,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却像是比同龄人老了十多岁一般。
不过对于他们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人来说再正常不过,常年的风吹日晒,雨淋雪落的,哪样也逃不了。
“真是的,当初非说什么大哥带大你对你有恩,一定要留下她。这可倒好,丫头大了,心都野了哩。”
里屋的女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回身去看自己襁褓里的孩子。
这是她的儿子辉子,也是老刘家的独苗苗。
公婆很早就去了,独留下丈夫刘二柱和他大哥刘大柱两个儿子。
前些年刘大柱在外地做生意,娶了媳妇儿生了个女娃,给取名大月月,一家生活倒也和睦。
可是没过几年,有一日,这夫妻俩出门采买遇到了强盗。
被人抢了财物不说,还被强盗杀了,临了连个囫囵尸都没留下。
这可苦了大月月那女娃,三岁大点,看见不成型的爸妈,回去吓得就起了高烧。
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成了个小傻子。
那时的刘二柱虽然娶了媳妇儿娟子,但是也没个孩子。
可怜兄长就留下这么一个娃,就带回家来养,总想着能养好。
可是五年过去了,傻子还是那个傻子。
别家这么大的孩子早就上学认字了,大月月连拼音都不识得几个。
邻里乡亲们每次聚在一块,总少不得说到谁家孩子成绩好。
而傻不愣登的大月月是个班级垫底王,也让娟子在乡里乡亲间面子里子都没了。
学费花了不少,但大月月属实不争气。
一怒之下,娟子干脆让她休学在家每天干些捡捡柴火的琐事,也省的花了学费还费力不讨好。
可即便这样大月月干活也总是帮倒忙。
烧个火能把锅烧穿了,打个水能把桶丢了,这不,现下更是,捡柴捡的人都没了。
“别浑说,大月月好歹是大哥的孩子。”刘二柱训斥了一句。
“你心里是不是就记挂这你大哥的孩子啊?就你大哥的孩子是孩子。”
“那咱辉子呢?就不是你亲生儿子啦?成天大月月长大月月短的,我怎么就没见你对咱家辉子这么上心呢。”娟子立马没好气的怼他道。
夫妻二人正说着,门外传来响动。
“二柱,二柱媳妇儿,你们在家吗?”是隔壁的刘云大娘。
“在家呢,大娘,怎么了?”刘二柱开门。
“你赶紧去看看,你家月月好像出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