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遥徵看似平静的烤着鸡,但目光却是时不时的瞄向宫尚角。
心里盼着鸡赶紧好,她觉得宫尚角都快变身了。
不管怎么样,也让她先填饱肚子啊!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宫遥徵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鸡,看着它一点一点的变的焦黄,冒出滋滋的油光,出阵阵肉香,掩盖了那甜腻的果香。
宫尚角的目光看向宫遥徵,宫遥徵雪白的肌肤在火光下被照出淡淡的暖意,微微舔唇的动作,让他的眸色微深,喉结滚动。
口干舌燥!
宫遥徵是真的馋了,这野鸡在后山土生土长的长大,一看就肌肉结实,咬起来充满弹性,嘎嘎好吃!
鸡身上流出的油,滴到篝火中,出滋啦的声音,让宫遥徵的肚子叫的更欢了。
感觉差不多了,宫遥徵将鸡从火上拿起来,吹了吹,尖着手扯了一个鸡腿。
金黄透亮的鸡肉冒着汁水,表皮被烤的微微焦黄,就算没有盐,也让人食指大动。
宫遥徵吹了吹鸡腿,咬了一口!
好吃!
见宫尚角喉结微动,咽了咽口水,宫遥徵将左手上的鸡递了过去:“你吃吗?”
宫尚角接过鸡,也不吃,就静静的看着宫遥徵吃,宫遥徵吃完一个鸡腿,他递上了另外一个鸡腿。
宫遥徵微微讶异,接过鸡腿:“你不吃吗?”
宫尚角看了一眼手上的鸡,并没有说话,撕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咀嚼。
宫遥徵也不管他了,继续啃着鸡腿…
她不能和他说太多,得晾着他一会,不然会很危险!
宫尚角也静静的吃着鸡,似乎那龙蛇果对他没有影响一般。
宫遥徵啃完了两个鸡腿,拿出手帕擦了擦嘴,看了看天上丝毫没有变化的月亮,宫遥徵表示,今夜真的有些漫长。
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窝进被窝里看画本子了,但现在…
看着还算正常的宫尚角,宫遥徵松了一口气:“龙蛇果的催情效果不深,只要不运功压制,忍一忍就过去了。”
宫尚角:……
“阿遥,若是运功了会怎么样?”宫尚角垂着眼眸,遮住了眸子,让人看不清神色。
宫遥徵用棍子拨弄篝火的动作一顿,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得想办法疏解,总憋着对身体不好!”
宫遥徵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宫尚角的下半身,让宫尚角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
“你运功了?”宫遥徵眉梢微挑,不用他回答,看他的表情都明白了。
宫遥徵站起身,用一旁的干草在一旁铺了一个简易的床,解开身上的大氅,铺了上去:“躺上来,我帮你!”
宫尚角微微诧异:“阿遥,莫要开玩笑。”
宫遥徵将他拉起来,吃剩的鸡被无情的丢到火里,瞬间被烧的焦黑。
“从现在开始,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你生病了,我替你治病,这没什么的。”宫遥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这不一样!”宫尚角见宫遥徵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心下微微酸涩。
“哪里不一样?你不是喜欢我吗?你若是憋坏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呜~”宫遥徵叭叭的小嘴被宫尚角堵住了。
带着赌气的吻,让她一瞬间站不稳,脚下一软,被宫尚角稳稳的扶住。
大手握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将她带向自己。
“这可是你说的!”宫尚角一步一步的将宫遥徵带向刚刚铺好的地方。
宫尚角的身体很炙热,在这寒冷的冬夜如同一个火炉一般,竟让宫遥徵生生冒出汗来。
唇被松开,宫遥徵微微喘息了一下,我说的是,帮你按摩。
宫尚角的动作一顿,眉头微蹙:“你认真的?”
“嗯!”宫遥徵眸中满是真诚,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
原本只是想吓吓小姑娘,但见她这般认真,宫尚角陷入了深思。
宫遥徵当时烤着鸡就想好了,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可能她会有点累,但是也确实不能让宫二这厮一直憋着,真憋坏了,得不偿失!
龙蛇果这类药材,处于毒和药的边缘地带,是药材,却带着毒性,是要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