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让宫遥徵微怔,为何不能是二哥呢?
可,那是二哥啊!
“二哥为何不能永远是二哥呢?阿遥也可以永远是阿遥,这些都不会变!”宫遥徵强忍着心中的酸涩,开口说道,不敢直视宫尚角的目光。
“可是阿遥,已经变了,回不去了!”宫尚角的声音带着懊恼和挣扎。
“那便不回去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是我可是很难追的,能不能追的到,就看你的本事了。”宫遥徵好似看开了一般突然转变了话语,破罐子破摔道。
“算了,你开心就好,我会……等等,你说什么?”宫尚角反应过来,那张平日里喜行不露于色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一瞬间有些怔愣。
宫遥徵看着意识到自己失态,轻咳一声恢复表情的宫尚角,不由轻笑出声:“我说,我很难追,看你表现了。”
宫遥徵有些傲娇的说着,扬起脑袋,还不忘偷看宫尚角的表情。
宫尚角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下去:“自然,阿遥自然要好好的追。”
虽然宫尚角不知道追是什么意思,但他也能隐约猜到,追求,示爱,徐徐图之…
宫遥徵见宫尚角眸中的那抹化不开的挣扎消散了,心底的莫名情绪也消散了,这世间哪有那么多束缚,随心而为。
小黑有句话说的没错,更近一步,又有何不可呢?
已经变质的感情,又怎么可能妄想它回到从前,与其强求,痛苦的是两个人,不如顺其自然。
刚刚在看到宫尚角痛苦挣扎时,她心里也不好受,她在心疼他!
如果这一生,真的要找一个人去谈个恋爱,与其找个不认识的人,知根知底的人,会更容易接受吧!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不合适就分手呗,她又不是什么传统的女性。
“但是我要提前说好,若是有一天,你觉自己不喜欢我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好聚好散!”宫遥徵故作轻松的说道,其实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好聚好散,但她知道,一旦开始了,就回不了头了。
宫尚角眼眸微垂:“不会的。”
“不会什么?”
“不会有那一天!”
“话不要说太满,要不,我们签个合约?”宫遥徵心血来潮,老毛病犯了。
“签!”
等宫远徵慢悠悠的回到徵宫,就现他哥和她姐在写着什么东西。
宫遥徵见到宫远徵回来,吹了吹墨迹:“远徵弟弟,过来看看,姐姐写的怎么样?”
宫远徵有些疑惑,接过纸张,看了看上面的字,嘴角微抽:“姐,你认真的?”
“当然,没有什么东西比合约更有保障!”
“姐,你开心就好!”
合约上写着:“今宫氏尚角心悦宫家阿遥,追之,求之,若有一日,郎心易改,不求同行,一别两宽,各归原位,互不相扰。以此约之,毁之天谴!”
不管宫遥徵怎么想的,反正这合约在宫远徵眼中,对姐姐很不公平,他姐到底懂不懂,吃亏的永远是女子!
他姐不懂,他哥自然是懂的,所以,他哥的合约是这般写的:“今宫门执刃宫尚角心许宫家阿遥,追之,求之,若有一日,郎心易改,愿还其位,让位执刃,天地共遣!”
宫遥徵看着宫尚角写的合约,有些怔愣,这有点狠了吧!她要执刃的位置干什么?
但是合约已经写好了,她又确认了一遍,宫尚角执意如此,那便,签吧!
两份合约上同时签上了两人的名字,盖上了手印。
正准备收起来,就见宫尚角伸出了手。
宫遥徵微怔:“怎么了?”
“我拿回角宫盖章!”
宫尚角一脸认真,让宫遥徵不由将合约交给了他。
“阿遥,今日,我很欢喜!”宫尚角离开时,说了这样一句话,让宫遥徵有些怔愣。
这人,有点太好满足了吧!
但是,宫尚角这边解决了,那么…
“宫远徵,给我站住!”宫遥徵喊住了准备偷偷溜走的宫远徵。
宫远徵脚步一顿,回头:“姐,出云重莲好像没浇,我去浇一下。”
“出云重莲少浇一次不会死,但是今天你若是敢踏出去一步,你就死定了!”宫遥徵对宫远徵今天胳膊拐往外拐的行为表示了严厉的谴责。
“姐,我错了!”宫远徵认错态度很是积极,让宫遥徵瞬间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