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孤山派独有的胎记…”上官浅看着那把刀,不敢动弹。
宫遥徵示意了一下宫远徵,宫远徵将刀放下了。
上官浅垂眸,果然,这两人在这里给她唱了一出好戏。
上官浅将身后的头拨开,掀开后领子,露出那胎记。
宫遥徵和宫远徵面面相觑,表示他们不认识,宫遥徵就算认识她也装作不认识。
宫尚角:这两只整日里只会看医书,不看卷宗的。
宫遥徵:我,我还会看画本子!
上官浅:“……”
“虽然我们不认识,但是,有一人一定知道!”宫遥徵笑意盈盈的道。
“谁?”上官浅完全被宫遥徵带过去了,她也想知道谁知道。
她如今急于证明自己,结果遇到两个“文盲”!
但随即,她冷静了下来,淡笑道:“宫二先生吗?”
宫遥徵微微挑眉,这都能对上,那接下来岂不是…
“你很了解我吗?”宫尚角从门后走了出来…
宫遥徵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她的表情有些扭曲…
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一幕还是出现了!
宫遥徵连忙背过身去,肩膀有些抽动,努力做着表情管理。
虽然宫尚角真的很帅,那侧颜很完美,眼神很犀利……
但是,那鸡头太好笑了!
宫遥徵现在脑海里全部都是那张表情包,完全无法直视宫尚角。
宫尚角不明所以,他很好笑吗?
宫远徵也被这一下整不会了。
上官浅:我刚刚一定是看错了,宫二小姐绝对不是心机深沉之人!
她背过身,他们就不知道她在笑了吗?
宫尚角看到了上官浅腰间挂的玉佩,皱了皱眉:“为何?”
上官浅从宫遥徵的背影上回过神,听到了宫尚角的问话,有些惊喜。
“执刃不记得了?这是执刃的玉佩!”上官浅拿起腰间玉佩,那玉佩在月光下莹润而通透,白璧无瑕。
“我自己的玉佩,我自然记得,我问的是,它为何在你这里?”这块玉佩在一次出宫门时便遗落了,后来也没能找到,为何,会出现在一个无锋刺客手中。
“四年前的上元灯会,我在路上遇到了歹人,恰好宫二先生路过相救,这玉佩便是那时候掉下来的。我替上官浅来宫门,其实是为了报答你……”
“不用报答。”宫尚角打断了她的话:“玉佩给我!”
宫尚角伸出手,上官浅语带暧昧,他又如何听不懂?
一个女子说要报答男子,后面一句,知道的都知道。
若是之前,他在不知道她身份之时,可能会因为怀疑而与她虚以委蛇,但是如今……
宫尚角的目光不由看向那莫名笑的开心的少女,垂眸,再次陷入了自我怀疑…
他刚刚,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