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柚好像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只偏了偏頭。
夏斯已咽了咽喉嚨,拿筆在相片背後寫道:
為什麼去找江禕?
手寫比打字慢很多,溫柚等了好幾秒才看到。
她臉上沒有心虛,也沒有慌亂。只是淡淡的說道:「找他商量一下去德國留學的事情。」
夏斯已雙眸微睜,似乎是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溫柚又道:「我要和他一起去德國。」
可當初她明明說的是,不會去德國。
不會不要他。
夏斯已捏著筆的手緊了緊,半響,寫了幾個字。
那我呢?
字跡有些扭曲還很生硬,看得出下筆的力氣很大。
溫柚輕輕的笑了,她笑起來還是和第一次見面那樣好看,宛若曇花一現。可曇花是最絕情的,她將美色與驚艷收回的毫不猶豫。
「你?你連大學都沒考上,難道你認為我會和你在一起嗎?」
她語氣溫柔,卻殘忍的毫不猶豫。
夏斯已手中的筆瞬間掉落在地,發出直擊心臟的撞擊聲。下一秒,他忽地將溫柚推倒,發瘋似的俯身壓了上去。
溫柚眼神平靜,靜靜的看著夏斯已。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
夏斯已眼眶漸漸發紅,他單手掐著溫柚細嫩的脖頸。眼神兇狠,明明是副掌控的姿勢卻猶如困獸般絕望低吼。
「遊戲結束了,夏斯已。」溫柚輕飄飄的道,「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啞巴,要認清…唔」
兇猛激烈的吻堵住了溫柚的聲音,她嗚咽了兩聲卻沒有反抗。只是任由夏斯已在她唇上啃咬
騙子騙子騙子!
夏斯已呼吸粗喘,他捏住溫柚的下顎,發狠的親吻。
溫柚的呼吸漸漸染上了□□,她眼睛多了一層薄霧,有些喘不過氣便伸手推了推夏斯已的肩膀。
哪知這一下直接刺激了他。
夏斯已單手壓著她的雙手,下一刻,上身直接清涼一片。
空氣的溫度與皮膚直接接觸。
溫柚今天出來穿的上衣是紐扣的,現在紐扣全部崩掉了。露出了裡面白嫩纖細的腰肢以及被包裹著的柔軟。
她身形微顫,胸口起伏不定。
夏斯已並沒有就此停手,他眼神越發兇狠。像是野獸在發瘋,又像是困獸在做最後的掙扎。
溫柚感受到他的頭停留在她身前,於是半眯著眼伸手抓住他的髮絲。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她忽然啞聲道:「夏斯已,你是要□□我嗎?」
夏斯已頓了頓,過了幾秒,他眼神陰沉忽的埋頭咬了一下溫柚的肩頭。
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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