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家兄妹同時鬆了一口氣。
「身上都僵硬了,我睡了多長時間?還有你為什麼在我床前哭,嚇得我以為嗝屁了。」
溫蓓蓓語氣輕快:「你都睡了一天兩夜了,我在古書中了解到這種情況可以喚…你餓不餓啊,我有最味道的營養劑噢。」
甘霖翻了個白眼,別以為這樣生硬的轉移話題就可以不探究你哭喪!
算了,不跟肚子過不去。
甘霖伸手。
溫蓓蓓狗腿的放上傳說中最味道的營養劑。
「你睡死的時候我給你餵過兩支的。」語氣得意,邀功的意味。
甘霖道了謝。
視線移動,門口處的溫敬和早不見了蹤影。
甘霖並不關心人去哪裡了,問溫蓓蓓:「我哥回來了嗎?」
「沒有。」
「天氣是不是變熱了?我胸悶的厲害。」
「是啊,要下雨了,注意防護。」
甘霖並沒有注意防護兩個字,喝完一支營養液站起來穿外套,「我去了。」
溫蓓蓓有些擔心:「不用我陪你嗎?」
「不用,已經夠麻煩你們了。」
甘霖的直覺告訴他,那位寡言少語的男人不會傷害他。
他搖頭失笑,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肯定不會傷害,也許是第一次發生交集時,對方表現出來的紳士風格。
古人云,閻王好惹,小鬼難纏。
那位給人的感覺就像攀不上的高峰,不管人類舊人類在他眼中一視同仁,這大抵就是強者心態。
甘霖忐忑的跟在女奴身後,跪坐在圓毯上垂著頭。
女奴抱來手碟鼓給他,甘霖偷偷瞥上男人一眼,知的先敲上一曲,歡樂的音符漂浮在半空中,餘音繞樑不絕。
「你有一次反悔機會。」
甘霖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之前離開的那一天,同樣的人、同樣的姿勢、同樣的語調。
他卻不同上一次的天真無畏。
他向雲森了解過,聖城是當今時代唯一保存文化與科技並存的級城市,由生命機械種族統領,所以相當排外,對各大城池的人類大佬而言,進入聖城的資格是猶如天上的星星那樣的遙不可及。
多數進入聖城的人類,是以奴隸的資格進入的。
所以說他一個舊人類能得到這種戴環的資格,是非常難得的,雲森說到這裡的時候,看向他的眼神略微怪異。
甘霖不懂這種榮幸,他只是疑惑的問,生命機械種族是什麼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