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搀扶着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二老都走了,阮落雪也没客气,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之前那边的房子,是一大家子住,现在不一样了,这是彻底属于他们的房子了。
考虑到以后,他们要做豆腐生意,需要大量的水,还得需要一个石磨盘。
看样子,明天得去新房子那边让他们看看有没有地下水,能不能在院子里打个井。
同时,还得制石磨,还有房屋的格局也得
改变一下才行。
阮落雪倒是高兴了,但是顾长青心中始终有些不得劲,加上这几天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导致他心结于心,病情有些反弹的趋势。
阮落雪叹息一声,又给他针灸了一番,去院子里翻看了他们采回来的药物,重新配了一些药,熬好之后,端给顾长青。
日子就这么过着。
第二天一早,她去了新房子那边,将自己的要求说了,但是修房子的人说打井得找专业的人,他们干不了。
于是阮落雪又找了专业的打井队,古话说的好,术业有专攻,打井的人一来,趴在地上听了一会儿,很快便找到了一个位置。
“如果在这个地方打井的话,应该能出水。”
阮落雪点点头,给他们付了一半的工钱,井水出了之后,再付另外一半的工钱。
井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至于石磨,村里的石匠都能够做得出来。
恰好村里的三个石匠都在帮他们修建房屋,因此主动将活拦了过去。
时间飞逝而过,新房那边主体已经起了,现在正在上梁,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再干一天应该能修起了,再晾晒一段时间,就可以搬进去了。
他们
分家的事也在村子里传的沸沸扬扬,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当着他们的面谈论。
一是顾长青已经好了,也放出了风声,说要继续回学堂读书,对与读书人他们都要买个面子。
二是辛氏在农村的战斗力,实在是太爆表了,再加上他们的日子一天天好过起来,村民们又不傻,不想因为别人的事惹一身腥。
三是老大做的事,虽然没有人在村子里说,毕竟纸包不住火,多多少少还是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
他们都知道顾家老二媳妇身后的人是县令老爷。
古话说民不与官斗,所有,阮落雪一家在村里,算是红人了,连村长都巴结着,更不说其他人了,以前针对阮落不好的话,也慢慢消失了。
不过,阮落雪现顾长青有些不对劲了,以前的顾长青,只要是见到了阮落雪,跟她总有说不完的话,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她的身旁。
但是现在,他沉默了好多,除了抄书就是呆,身上的气息也有一些消沉。
辛氏也沉默寡言了许多,虽然对阮落雪还是跟以前一样好,一样的关心。
但是阮落雪总觉得有些不得劲,好像少了些什么,挺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