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魔法少女什么的,果然还是觉得有些想要笑出来。
特别是这不是从别饶口中出有这件事,而是听到别人亲口出来。
这就特别有一种喜感了。
就算现在的确不是该笑的时候,就算理『性』告诉自己,在这个时候笑出来就和找死没有分别。
但是……
安琪儿很不给面子的笑出来了。
“有什么可笑的呢?你该不会觉得这都是假的吗?”
红月生气地,她觉得对方这种的表现就会完全不相信自己是没有分别的。
但是,以她的出场方式来看,怎样看都不是能用【正常人】来表现的吧。
既然如此,略为的相信一下这些看起来很不现实的东西,又有什么问题呢?
而且,这难道是该死的时候吗?她刚才的话有什么笑点存在?
红月真是不太明白,她觉得,活人这种东西果然是很难懂,真的是很难懂,她尝试装作人类应该的思维,但是仍然觉得在某些地方上,不明白的话是不明白。
不过就算是不明白,不能理解,但是谈话这件事的本身就正是存在着意义的东西吧。
红月是这样想着的,而她亦相信,自己出现在这里并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因为对方是特别的,这个世界上,能被称之为特别的人并不多,大概,只有四人左右吧。
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一直观察着,甚至在某些地方为了照顾对方的想法,故意装作自己不知道,没有现,没有意识到。
这是很好的做法,至少总是能令到谈话对象有着一种莫名的希望,被这种【希望】的锁链牵着,做出她自己希望做出来的事情。
这是即使不需要理解对方到底在想什么,也可以试易的办得到的事情。
因为,只要拥有特殊的力量,那么想要做成这种的局面,本来就是能称之为轻松得不能再轻松的事情吧。
红月微微地笑着,尝试在扮演一个真无邪的孩童。
眼神也尽可能地流『露』出幼稚的目光。
但是成效似乎不太大。
她注意到,安琪儿话的时候仍然是充满了戒心的。
这是很不好的事,这需要被修正。
“不好意思,我也不想这样的,不过魔法少女什么的……果然还是……”
安琪儿连话都不能得完整,因为她那个曾经狂气之炎所烧光聊理『性』似乎从虚空回来了。
在理『性』的束缚之下,安琪儿很清楚地理解到,自己刚才所做出来的事情到底是有多么作死。
如果她不是失控聊话,她是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东西的。
然而,这个世界线上的自己,仍然在给自己施加这种不应存在的想法。
就算是同一个人,也因为世界线的不同,整个思考回路都是不同的。
被覆写的人格,被咒文所影响聊自己。
不管从任何的角度来看,这也不是作为对话的最佳时候。
她有理由怀疑,自己之所以变成这个【正常】的样子,那自称为【魔法少女】的势力也许亦有出些一分,甚至更大的力气。
好吧,安琪儿也知道这个怀疑的本身就是多么无力,而且根本就不存在任何可以被确信,又或者是确定的地方。
不过,就算是理『性』回来了,安琪儿还是能理解自己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就算是在人社会,自称为魔法少女也是一件令人觉得很丢脸的事情。
当然,如果不是可爱的女孩子这样做,而是一些肌肉大叔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完全笑不出来了——这已经是精神污染,战悚的恐怖,不可名状的阴影之类的等级了。
“很可笑吗?”
“就是觉得世界突然之间变得不真实起来了。”
安琪儿老实地道,不过看起来在抖的双腿似乎已经是出卖了她,她不过就只是故作轻松,找些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恐惧而已。
理『性』也许是感情的抑制器,但是理『性』的思考本身就可能会令到自己注意到一些应该恐惧,但是却被忽略的地方,就好像是现在一样。
安琪儿甚至觉得,红月在某个时候突然之间暴起了,来杀死自己,这一件事她是绝对不会感觉到有任何意外的,她是一点也不会意外的。
暗投:??
“你在害怕吗?害怕什么?”
红月似乎看到了安琪儿的反应,毫无疑问,这一份恐怖,受到了惊讶的反应是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