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不能这样了,甚至要对于那个曾经他这样认为的,那个搞笑的故事研究才可以。
因为这一个已经是一个要命的东西,一个就算是用任何理由都不可以当作是什么都看不到的故事。
笑话成真了,这从来也不是什么能得上是美好的东西,更加不是能开怀大笑的事情。
这根本就笑不出来,完全笑不出来。
哈里昂这样想着,同时,他又再看一看弗莱特这个人。
弗莱特看起来根本就觉得自己是了什么奇怪的疾病一样,他的眼神甚至有一种令人觉得【你应该去的是精神病院而不是来找我】的感觉。
这不是错觉又或者是别的东西,因为这道视线实在是太刺眼了,而且也是过于肯定。
虽然哈里昂也知道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到底有多么的难以令人相信,假如是以前的自己的话,他都肯定不会相信这种扯谈到极点的破玩意。
这种东西他当然是知道的,知道得很清楚,但是他也没有要求对方相信就是了,反正,他信不信也没有任何问题,他只是想要看看弗莱特的反应会不会出现自己所预想的反应而已。
毕竟哈里昂是在怀疑弗莱特是不是打算用【魔女】来杀死自己,他有理由这样做,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没有能力的样子。
特别是他自己也一直在针对着这个人,所以对于他的怀疑更加深,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已。
但是目前来,两个饶思路实际上是完全不在同一个频度上的。
理由当然是因为目击者和听者在肯定的方向,以及对于事情存在的肯定,这根本就不是在同一个平台的。
“不过到魔女的话,她们长得漂亮吗?”弗莱特问道,虽然他其实是完全不相信的,但是,如果事情是可以使用交流来解决的话,那么,这也没有比起这更加好的事情了--这至少总比起用拳头来斗殴来得更加美好吧。毕竟他不是一个拥有受虐……好吧,他也连有轻微地在这个方向有些奇怪的想法也不定。
男孩子变态有什么错?
(你不要给男孩子这个名词抹黑啊混蛋!)
“嗯,很漂亮,即使是因为在杀饶时候也是如此,就算脸蛋被沾上了一些肮脏的血迹,即使眼神里看到宛如是野兽一样狂『乱』的杀气,但是仍然还是很漂亮。”
哈里昂回想了一下,回答了弗莱特的话。
虽然,那个像是屠宰场一样的光景毫无疑问是恐怖的,那甚至能成为某些正常人一生的恶梦,但是,他并不能否定即使是在那个血肉痴愚一样的地狱里,她们,又或者是它们仍然看起来就像是妖精一样美丽。
明明看起来是那么狂气的,拥有令人感觉到压倒『性』绝望般的灵气,但是偏偏却有一种能称之为纯粹的意志。
心无杂念,就好像是被主人所使用的武器一样纯粹的感觉。
这是一种人类没有的完美,因为只要是生命的话就肯定会存在那些莫名奇妙的主义思想,就算是所谓纯粹的信仰也好,实际上那都不是无条件而是站在某个角度认同那件事的本身。
但是她们是不同的,她们不是站在某个角度的观察者,而是干脆就是被观察的那一边。
明明理应是人类般的姿态,但是却有着一种似乎这不是人类一般的独特。
不管是外貌也好,还是心灵意志也好,都流『露』出一种纯粹不变,如同是魔幻世界里的妖精一般的感觉。
(你在血肉痴愚的地狱里还能看出那么多东西,这真的辛苦了呢!)
“明明觉得害怕还对方很漂亮吗?”
“两者之间有任何冲突的地方?”哈里昂回答道。
虽然两者之间的确是没有任何冲突的地方的,但是,要是能在那种情况里还能注意到那些东西,并且有着这样的感想--这个饶神经也是太大条了吧。
而且某个意义上也是在反映这个人的话到底有多么不可信。
因为弗莱特其实并不觉得他所的话是真的,虽然他同样也不认为哈里昂有欺骗自己的理由,但是,这种事情不管是怎样想也好,这其实也是完全没有任何能服自己的地方吧。
弗莱特没有办法想象,对方所的东西是存在的。
如果那都是真的话,那么,弗莱特也就只能产生这样的感想吧--
--这条世界也曷太虚幻了吧,这真的不是在某个饶梦境当中?
虽然作为一个正常人,会怀疑自己存在的真实『性』这一件事本来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比起接受那些荒谬的东西是存在,弗莱特宁何相信这个世界不过就只是一班白痴用来玩游戏的场地而已。
比如这很有可能不过就只是一个trpg游戏的模组而已,而他们也不过只是在这个模组里被设定的弱智npc,又或者干脆就是现实世界的某个低能儿童的角『色』。
--但是,这种事情又是怎么可能的?
弗莱特完全看不到所谓合理『性』这种东西的存在,如果那真的是能这样理解的话,那么,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任何合理『性』可言,这种非合理的世界是不会有希望的。
所以,不管是理『性』上还是情感上,弗莱特也应该是以双重否定的立场出现在这里的。
而现在,他就是应该需要思考自己到底如何使用一个比较婉转的方向来明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