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祂快要被召唤了。
即使降临的只可能会是一尊化身,但是神明就是神明,即使就只是再微的片鳞,对于人类以及其宇宙而言也不可能会存在分别。
世界就像是要疯掉一样,不,疯掉的人也许就只有你一人而已。
“会长,很久不见了。”
一个爽朗的年轻人微笑地打了一个招呼。
“克里斯托弗?多布斯……你…”
“不是应该死了吗?”
克里斯托弗微笑地回答,年轻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在看到了父降临之前,我又怎么可能会永远的死去呢?自从在那本书看目击到【神】的姿态之后,我就明白到,我们之前的追求到底多么的没有意义,你所信仰的神也好,教堂里信仰的上帝也好,还是其他宗教所信奉的神,在至高父的面前到底多么没有意义。”
“父--阿萨托斯的存在,那才是至高的【神】,在目击到其片鳞的瞬间,我就明白到了,如果人类的存在是有一个意义的话,那无疑就是为了吸引这位父的注意,没有比起这更加伟大的使命了。”
他疯了,爱丽儿可以肯定。
信奉阿萨托斯,没有比起这更加疯狂的行为。
作为人类而言,信仰这位原初之核,魔神之,这简直就是白痴到没有得再白痴的事情。
因为祂--
可是不喜欢被召唤,更加不会把自己的神力给予信徒又或者是巫师。
对于寻究魔道之人,又或者是单纯渴望什么的人来。
祂并没有任何意义。
追求力量也好,期求福音也好,还是,想要实现某种妄想也好。
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多数的【神明】实际上也只是信徒自己的一己之见。
但是,至少也存在某种祈望。
爱丽儿看到了克里斯托弗站在一棵奇怪的树的旁边。
那应该就是神官所的死灵古树吧。
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些穿着神官服的怪人走在他的附近,『露』出了腐朽的身体,以及看得出生前还是人类的面貌。拥有胶质皮肤以及大狗一样的脸,看起来就是某种以尸体为食的恶犬,饿鬼一样。
目光看不出有存在神智又或者是理『性』的光芒。
毫无疑问,那是一些像是尸傀之类的东西吧。
由于你正处于半梦半实之间,介于虚妄梦境与真空现实之中,你感受不到有任何的恐怖。
“你可是逃不聊,你知道吗?会长……一直以来我就是在注视着你。”
那是什么意思?
你产生了这种疑问。
“因为以前的我,可是曾经真心的信奉黄衣之王,相信神明的力量,相信世界会因此而变得幸福的啊!真心的相信这种事情的我,和关注会长你,会相信会长你,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所以,在你的身上施加魔法印记,监视你的一切,这也不奇怪的吧。”
他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你知道吗?这个森林就是一个祭坛,召唤父阿萨托斯的祭坛。”
“虽然本来咒文是很简单的,甚至只是现在都可以完成,但是,这是不完美的,这样的话所召唤的到底是神明的多少亦不知道,凡饶祭品对于神明没有意义,所以,我准备了很多很多。”
“信奉不同神明的信徒,神明的巫女,甚至是一尊神明的化身,以这一切为供品,祈求诸神之王的来临,祈求唯一的父的来临,让至高父--阿萨托斯来净化这一切,夺去这一切,把这一切都归于混沌,有比起这更加美妙的事情吗?”
他疯了。
“这才是真正幸福的世界,万事万物都会在阿萨托斯的神力当中得到永恒不变的宁静,得到了绝对公平的混沌,既非生,既非死,在毁灭中重生,在重生中毁灭,化为永劫之双蛇。”
爱丽儿并不能从这个饶身上寻找到理『性』又或者是任何的逻辑『性』,这个人不过就只是仍然维持着身体的怪物而已,即使是身披人皮,怪物就是怪物,那种异常不协调的感觉,毫无疑问已经是疯狂的存在。
克里斯托弗的眼球微微的膨张起来,突出了眼眶,看起来就像是青蛙一样。
他就像是感觉到一些搔痒的感觉,把手指伸向眼球,那微微有血丝的眼球被活活的挖出来了,空洞的眼眶里流下血水,但他就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一样,还把自己略为尖锐的手指伸进去,挖了一挖。
“这样舒服多了。真是痒死了,现在好多了。”
虽然他的脸上仍然『露』出温和的笑容,但是失去了一只眼,并且不断流血的眼眶却总是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sancheck:成功-o
不过这种等级的恐怖已经不能再对你的精神产生影响。
“你真的是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