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啊!”
被狠狠吃了一拳,现在只是剩下8点hp的邦塔特愤怒的道,为什么就是他要被人揍一拳,而爱蒙兹却可以在这里把妹呢?而且还似乎已经展到一个很过份的地步了,这样一想之后,邦塔特就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了。
“什么啊……不,等一等,其实和你想象的有少许不同……不,应该是完全不同的,所以,先听我解释吧,不要『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啊。”
爱蒙兹似乎想要些什么,但是在邦塔特那可怕的脸孔所影响,连她也似乎觉得整理语言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思考了一会,但是出来的话都只能用语无伦次来形容。
“是是,但是,你也要给一点可信的证据给我啊,你连解释也成为这个样子,这叫我怎样相信你呢?”
邦塔特道,似乎,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服技能到底有多么差劲。
基尔特看到了他们的样子,越觉得这是杀人凶手的可能『性』更低了,而且,正常人也不可能会在凶杀现场做出这种近乎是情一样的行为。
基尔特改变了一下自己的视线,然后……他看到了尸体了。
基尔特更正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这个看起来有些可爱的少女,竟然是一个在死者的面前还能情的家伙,这真是一个变态。
“你这种失礼的目光是什么一回事?”
洛西塔望向基尔特,因为正在爱蒙兹的怀里----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回去的,所以,基尔特的目光显然在洛西塔的想法中就是指向自己的,这个男饶目光很讨厌,虽然是个帅哥,但是如果是用这样眼神的话,那么,这双眼睛还是挖下来比起好看。
不过洛西塔也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事件而分散了精神而已,略为想了一想之后,她马上就现到问题的所在,那就是这里周围的尸体。
微微的笑了起来,洛西塔似乎明白到对方产生这种目光的理由,解释道。
“你是想那具尸体吗?放心好了,谁也不会认为是你们做的,因为……这就是这条村子正在生的事,他大概也是因为没有办法忍受恶梦,所以才会选择死亡的吧。这都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了。作为死者而言,这已经不是不常见的事。”
虽然洛西塔这样解释道,但是,要是把这视之为正常的话,那么,这也是太过强人所难了。
基尔特,心理学:成功。
他现到洛西塔所的竟然都是实话,没有一点不自然的狂意,又或者是谎的表现。但如果这里的人都已经习惯成为自然的话……去到目前为止,到底已经死了多少人呢?
“对了,忘记了,晚上的话,不要出门,真的是不要出门,这很危险的。作为‘外乡人’的你们来,这也是太危险了。”
爱蒙兹听到了洛西塔的话,表情也变得有些难看,因为她也同样有和恶梦相关的事情。
想了一想,她也想要把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离开……不,又或者这个都市根本就没有出口的事实出来,但是,现在她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好,假如,这种情况也不过就只是她自己一个人,不,是她和邦塔特看到的话,其他人实际上根本不会生这样的事情,那么,她肯定会被当成是精神病的。
而且,这看起来也不像是出这种事情的时候,想到了洛西塔似乎在邀请自己去到她的家里,那么,这不如留在晚上才和她吧,这样的话,不定可以得到解答也不定。
同时,邦塔特的表情也似乎看起来有少许古怪,这大概是因为他也是联想起什么东西吧,脸『色』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了。但是他还是什么也出来,把那种如同是地狱一样的光景以人类可以理解的语言出来,这真的是有少许困难。
他还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世界变得奇怪,还是自己变得很奇怪。
比起相信世界有这种自然的事件,他还是更加相信,这是自己的精神生了某种不可想象,令人狂的现象,他需要的是一个心理医生,为自己已经进入了危险期的精神进行紧急的治疗。
“晚上吗?这到底会生什么事呢?”
基尔特问道,当然,在这里可以回答基尔特的问题,那就只有洛西塔一人而已。
“大概是,一切没有办法忍受恶梦的人,从黑暗的晚上走出来的事情吧。那些已经没有办法忍受恶梦的人,到底会干出怎样的事情,这我不想去思考,但是,我想你们也没有想要去见证的想法吧。”
洛西塔想了一想之后道,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异样的表现,就像是孩子出某些令人习惯成自然的常识一样。
但是,能把常识化为行动的人,这肯定会是疯子。接受这种疯狂的常识,把这习惯成为自然的人,这到底能否称之为正常,这一点基尔特也已经没有办法保证了。
现在,基尔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好好调查一下这种集体的恶梦是怎样出现的。
“你……你该不会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吧。”
在一旁的『露』萨『露』卡望着基尔特,因为多年熟悉的关系,她似乎已经能从基尔特的表情上看到了什么。那大概是打算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的表情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反正自己也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吧。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露』萨『露』卡还是希望对方可以坦承的和自己,这样的话……至少自己还可以跟着他吧。
“没有,怎么可能呢?我只是想要快一点回去旅馆而已,而且,『露』萨『露』卡你也不是要去好好清洗身子吗?”
『露』萨『露』卡的表情一下子就暗淡了起来,而且,她也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身上到底生了什么情况,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那么,我们先走了。”
基尔特带着『露』萨『露』卡离开了这里,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生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