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有钱抱着王雪淼，少女轻得像是一片羽毛。
他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外面打成一团，半边城市化为了废墟，半边城市化为了火海。
李斯衣衫破烂不堪，上面还有着升腾的火苗，人坐在台阶上。
刘有钱望向他。
其实他还是有点疑问，为什么他能存在这么久。
“你好，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笑眯眯的。
“请说。”
刘有钱抛出了心底的疑问。
“你为什么能活这么久。”
李斯扑了扑身上的火苗。
“其实我并不算是活着，只是这片地方独立存在，我把身体寄宿在这里而已。”
“离开这里就会完全消失。”
原来如此。
刘有钱明白了。
他再次被人告知，永生之酒是不存在的。
“那么怎么离开这里？”
李斯指了指天上。
“推开它。”
那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一片蓝色的天和高高的太阳，空中生起了硝烟，迷了眼睛。
原来那里是有一道门的吗？
刘有钱想了想。
“还有一件事。”
“什么？”
“这里的人怎么才能得到永久的安宁。”
刘有钱想起他还欠黑婆婆一个人情。
房费还没给。
更何况，这里的人都不算真正的活着，不过是依附着吊着一口气，已经死了，但是无法死去。
李斯解释起来。
“他们已经彻底死去了，在你看到的那只不死鸟脱离以后，这座城市以他的血为养分，所以才赖以运作，他一旦离开，这座城市的人就会化作枯骨。”
原来如此。
刘有钱望向天幕。
他突然感觉有一种被命运所驱使的感觉。
他知道怎么打开那道门。
他掏出包里那根针。
那针在他手里渐渐变成了一根长棍。
李斯看了一眼，也露出惊异的表情，随后微微一笑。
“这样你打开那道门应该不成问题了。”
刘有钱想起李雨诗告诉他的。
东海的是定海神针铁，南海的是随心铁杆兵，西海的是擎天白玉柱。
北海的则是……
他小声呢喃，呼唤起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