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好几次，张大了嘴，欲言又止。
最后他终于是吐出几个字来。
“你真是天才。”
他自心底的对王雪淼的迟钝感到佩服。
王雪淼用粉拳捶了一下刘有钱的大腿。
“你是不是想说咱傻，咱也不知道好吧，又没人告诉咱，咱奶奶也只是普通人。”
刘有钱有些疑惑。
“你奶奶是普通人？我一直以为她也是吸血鬼。”
王雪淼也愣了一下。
“是吗，咱没有说过吗？”
“没有，你，我太小看你了。”
“咱也没有主动说过自己是吸血鬼就是了，就是有时候可能做出了很出格的事情。”
“比如？”
“为了救小孩徒手把汽车拦下之类的……”
“你才是主角啊！”
“什么？”
“常有的，高中生拯救世界。”
“咱又没想那么多，可是总不能看着小孩被大卡车撞吧。”
“你刚刚说的是大卡车吧！大卡车才不属于汽车啊！周围的人多少会觉得有点不对劲吧！”
“嘛，大家只当我是力气大的异国少女，说起来这事还上过当地的新闻，于是第二天我就从五楼摔下去了。”
“你怎么摔的？”
“靠在栏杆上不知道为什么栏杆就断了，但也没事，于是大家都说我运气真好。”
“不管哪个地方都太不合理了。”刘有钱已经放弃了吐槽。
不论是金少女徒手拦下卡车这一点，还是从五楼摔下去这一点。
他甚至有点难以想象那个画面。
“不过到底为什么现在天道又没有了呢？”刘有钱提出疑问。
“嘛，咱也不知道。”王雪淼补充了一句，“可是这样比较合理吧。”
“为什么？”刘有钱一直觉得怪物们都倾巢出动，世界要完蛋了。
“之前那样的话，妖怪们不都很可怜吗？”
“可怜？”
“因为都只能藏着，咱是因为可以不死，但其他妖怪都会死吧，所以也很可怜，现在这样好像比较合理一点。”
“是吗？”刘有钱觉得王雪淼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他之前从没考虑过妖怪的想法。
“不说这个。”王雪淼眨巴眨巴眼。
“那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带咱去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