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呀,市里有好玩的游乐场哦。”
“贵,要花钱。”
与亲姐姐如出一辙的回答,真不知道这好丫头以后便宜谁了。
“没关系,到时候梅梅自己赚钱去玩好不好。”
楚王换个角度劝道。
何艳梅没有立刻回答,两个小脚并在一起,一动不动的思考。
“那也不行,阿妹想给先给奶奶看病。”
软软的话语又一次给楚王一个暴击,这天不能再聊下去了。
何艳君知道楚王第二天要走就出门了,没在屋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才露了一下脸,再没见身影。
楚王闲的没事干,手机只有一格信号,勉强和邵薇短信。
安静的夜晚早早来临,楚王蜷在被子里睡的很踏实。
一大早醒来,何艳君正在干活,袋子里的玉米晾开。
之前凉干的玉米需要一颗一颗弄下来,何艳梅搬着小板凳坐在姐姐跟前写作业。
见到何艳君梢上的玉米皮,楚王走过帮忙清理干净。
“你醒了,赶紧洗洗,吃完饭早点出,太阳出来雪化了,路就不好走了。”
何艳君赶忙起身拉着楚王到主屋,老人还是老样子,靠坐在床头,昏花的老眼看着。
楚王知道是在和自己打招呼。
早饭后。
“好了,就到这吧,再走你两回去就难走了。”
楚王再三推辞,两人一直跟在背后,拗不过把两人请上车。
走了一里路的距离,楚王把人卸下。
见何艳君欲言又止,小梅梅眼泪花眼看就出来了。
一脚油门,从路边消失了。
“姐姐,大哥哥说他是姐夫。”
等车走远,何艳梅拉着姐姐的大手,垫起脚尖的靠近了问道。
“嗯?”
疑问的的语调看向小妹。
“哥哥说一家人就可吃鸡蛋,我吃了鸡蛋,那他就是姐夫。”
何艳梅噘着嘴,扎着羊角辫的小脑袋肯定的点着。
“呵呵。”
何艳君笑一声看向妹妹,辫子扎的歪歪扭扭的,伸手抓去。
“不要,这是姐夫扎的头,我要留到开学,留到开学给老师看。”
何艳梅灵巧的躲开,楚王拙劣的扎头技术,那两个羊角辫眼看松垮了。
回去的路上很枯燥,楚王又想过买点礼物送回去。
但那个清净的家,他不想再去打扰。
一双期盼的眼睛变成了两双,他说到底是有感情的。
“狗日的,早知道把侯斌叫上。”
他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让我一个人知道这么悲惨的故事,三个人斗地主终归没有四个人挖坑好玩。
回到高楚王轻车熟路,12o马稳稳当当,回到余杭市已经下午三点钟。
把车停好,后备箱放着何艳君昨晚准备的礼物。
几截腊肠,一块腊肉,还有一个红色的信封,说是奶奶送给秦阿姨的,谁都不能偷看。
楚王在车上的时候已经打开了,只有三个字:“好,很好。”
说实话他听不懂,以他两世的才华也看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原原本本的折好,回家看看秦同志有什么见解。
车暂时没还,要去外公家过年,正好一道开过去归还。
门口的大众不在原位,秦荣有事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