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九声音清冷:“我劝你最好离我远点。”
瑶华却轻笑着握住了砚九的手腕:“威胁我,可是这是我家,尚京不在……”
砚九冷笑:“不用尚京,用他干吗?”他要尚京是谈恋爱用的,又不是打架用的。
打架的话尚京还没他十安师兄能打,没有他家乐风出现的快。
砚九虽然冷声冷语,但是他躺在床上确是软绵绵的一只,看着就很好欺负的样子。
瑶华是真的有些心猿意马了。
正当此时,他心口一痛,密密麻麻的痛,好似什么啃食一般。
他努力保持脸色如常,但额头的冷汗还是泄露了他的境况。
砚九这时恢复了些体力,从床上支起身来,他半靠在床头,抱臂翘着二郎腿,笑吟吟的打量着瑶华:
“很疼吗?”
瑶华目光锐利的看向砚九:“是你?你做了什么?”
砚九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自己的指甲:
“也没做什么?就是在你身体里下了蛊。”
瑶华诧异:“怎么可能,刚刚你一直躺在床上。”
砚九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问道:
“谁告诉你是刚刚下的蛊?谁又告诉你是我下的蛊?”
瑶华捂着心口,反复复盘最近的事情,但依旧想不出个所以然。
他坐回椅子,努力忽视心口疼痛,思路反倒变得清晰,态度也随之恢复温文:
“这蛊是你教唆人下的……早就下了,为什么找上我?”
砚九不紧不慢道:
“晏阳之中,你算是值得忌惮的一个,能把控住你最好。
所以虽然中了蛊,但你应该觉得骄傲,这是你强大的证据。”
说着,砚九轻飘飘的睥了瑶华一眼:
“其实你如果从始至终与我相安无事,你不会知道这蛊的存在的,我不会催动这蛊。”
闻言,瑶华不恼,看向砚九的目光反而更加深邃。
眼前砚九往日里莹莹的一双桃花眼……此时透着冷意、透着轻蔑……凡是种种杂糅出一抹特别张扬的艳色。
砚九在把控着事情展的节奏,他运筹帷幄又游刃有余,机关算尽又漫不经心。
本来面目之下的砚九……可比那个随时随地演戏的私生子更加的惑人,也更加具备致命的吸引力。
蛊带来的疼痛渐渐停止,瑶华笑问砚九一个问题:
“如果我杀了你,是不是这蛊就被解了?”
砚九莫名其妙的看向瑶华:
“刚刚还在和我暧昧,这会就喊打喊杀了?
告诉你一个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我不是下蛊之人,只能控制住蛊罢了。
所以杀了我也没有用,能够催动你身体内蛊的人也不仅我自己,杀了我也没用。”
说着,砚九饶有兴味的去问瑶华:“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