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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烤制期间,白行昭端着杯清茶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和善的询问砚九道:“砚九,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闻言,砚九坐直身体,眸子四处机警的扫视了一圈,这才悄声对白行昭道:
“行昭哥哥,你想不想把白行简压下去,你去执掌白家。
我看白行简不爽好久了。”
白行昭赶紧摆手:“这……砚九不要胡说。”
瑶华抬起杯子喝了口咖啡,他兀自讽刺的笑了笑。
砚九继续道:“没有胡说,白行简总是打压我们。
我也就罢了,我毕竟是个私生子。
但是行鸢姐姐都受不了白行简,婚礼当天跑走了。”
白行昭脸上闪过讶然:“砚九,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行简不是那种人。”
瑶华无聊望向窗外,白行昭真是磨磨唧唧,真能装。
砚九从背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言之凿凿道:
“我这里有证据的,上次我见他。
无意在桌子上看到了他中饱私囊、坏事做尽的证据。
我趁他不注意都用手机拍了下来。
行昭哥,我想你当家主,白行简他对我们不好。”
白行昭默不作声的将砚九递过来的资料收了起来,随即他拍了拍砚九的肩膀:
“砚九,这事不要和别人说,很危险的,保护好自己。”
砚九笑弯了眼睛:“还是行昭哥你对我好。”
说话间,“叮”的一声脆响,白行昭起身:“蛋糕好了,你们稍等。”
白行昭离开间隙,瑶华意味不清的看向砚九:
“你在想些什么?你不是这种没有头脑的人。”
砚九冷笑:“正因为我有头脑,我才要赶紧站队,你都和白行昭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白行简为人正直,想不出一些弯弯绕绕。
这种时候,我当然要找一棵粗壮的大树依附,毕竟我只是一个私生子罢了。”
说到最后,砚九语气唏嘘且轻飘,似乎真的只是一个绞尽脑汁自保、孤助无依的可怜人。
瑶华见状不再多说些什么,而是看向窗外车说马龙,他有些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白行昭端着一盘切好的蛋糕走了过来,他将一块蛋糕递给砚九:
“你要的巧克力蛋糕,尝尝哥的手艺。”
巧克力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砚九也没客气,他是真的想吃。
一叉子、两叉子……半块蛋糕下肚,砚九觉得头晕目眩。
砚九用残留的意识想,呵,白行昭还敢和自己耍手段。
看着砚九软绵绵趴倒在桌旁,瑶华诧异看向白行昭:
“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