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华这边刚刚落单,就有人来和瑶华攀谈:
“瑶少,刚刚你和尚总聊天,我都听到了。
就他旁边那个助理,可不是什么本分人家出来的。”
瑶华挑了挑眉梢:“这话怎么说?”
那人咂了咂嘴:
“更严谨一点,人家是本分的,但是出身不大清白。
瑶少,白家您知道吧?”
瑶华双眼微弯:“符箓白家怎么会不知道,白修诚先生当今世上,恐怕很难有敌手吧。”
对面那人拍了下巴掌:
“对,那个小助理就是白先生的私生子。
但是瑶少也不用太在意,白先生从来都不待见那私生子,话都不说一句的那种。
那私生子连族谱都进不了,据说现在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呢。”
瑶华面露讶然:“还真没想到……”
对面那人:“谁年轻时还没有点风流韵事呢?”
……
太阳徐徐落幕,迎接瑶华的宴会也终于开始。
今天的宴会来了许多人。
对于砚九而言,讨人厌、讨人嫌的都来了。
晏阳的柳家、白家和术士协会不用多说,肯定全部到场。
就连招摇都派出了栾丘。
无人角落处,砚九把自己吃不掉的蛋糕塞进栾丘的衣服口袋中。
“来,多吃些,你们小朋友要长身体。”
栾丘看着口袋里直掉渣的蛋糕,脸色立马跨掉:
“你把什么东西往我兜里塞,还有我年纪要比你大。”
砚九笑眯眯道:“可我是你师叔,顾七舟的东西给我带下来了吗?”
闻言,栾丘从衣服内侧口袋中掏出一本古籍,那是砚九惦记好久的孤本。
只是书本上有些油渍,砚九皱眉:“怎么脏了?”
栾丘忍无可忍:“那你别往我口袋里塞蛋糕啊。”
说话间,栾丘准备离开砚九这块是非之地。
他四处张望着,并自言自语道:“怎么不见白行鹿……?”
砚九挑了挑眉梢:“你最近有闭关?你和白行鹿是朋友?”
栾丘讶然:“你怎么知道?但也就算一般朋友,我只是有些事想问他。”
砚九倦懒道:“白行鹿死了。”
栾丘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
砚九垂眸看着自己手上书籍,面露喜爱:
“就前些天,算是我杀的吧……这事我看你是我师侄我才告诉你的,不要声张。”
闻言,栾丘不由往后退了一步,看向砚九的目光带着一点惊恐:
“你……”
说着,栾丘四处张望,见周边没人,这才询问:“你为什么杀他?”
砚九淡淡道:“当然是他惹了我。”
说着,像是意识到什么,砚九抬头,朝着栾丘微笑道:
“不过你放心,白行鹿是白家的人,和我没关系,杀了也就杀了。
但你不一样,我对你的容忍度还是很高的,因为你是招摇的人……”
栾丘不由又往后退了一步,他看向砚九时就像看着什么深山中的怪物。
栾丘离开不久,砚九就接到顾七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