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的伤还没养好。”
砚九从善如流,很是享受“老板”的服务,反正他生来就懒,不让他动当然最好。
少倾,尚京询问砚九:“你今天看起心情不错?”
彼时砚九一碗暖粥下入胃,又蹭到了尚家四季如春的院子,实在有些惬意。
连带着他说话都变得柔软:
“做了一次坏人,头一次现做坏人心情不错,那种不被道德约束的感觉很特别。”
尚京挑了挑眉梢:“你把白行鹿怎么着了……”
……
与此同时,白行鹿一夜没有回家,打电话又一直没有人接。
白家二婶心里有些担心,偏偏这时还有许多电话打进白家,询问白行鹿昨日解卦的结果。
毕竟白行鹿断言白家会死一个年轻的男性,到底有没有人死?白行鹿算得到底准不准。
白家二婶辗转得到了砚九家的地址,准备登门去看一看。
走过昏暗狭窄的楼梯,敲响门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白家二婶呼吸一窒,按照白行鹿的计划,砚九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死了,门不该被应的。
可是很快,白家二婶见开门的是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顿时又松了一口气。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年轻人竟生了一双灰蓝色的眸子,一张脸长得霸气又俊朗。
本应该进娱乐圈的面孔,身上却围了一个蓝色兔子的围巾。
大白率先开口:“有事吗?”
白家二婶准备离开:“走错了。”
大白看了眼屋子里突然多出的青花瓷,面无表情的叫住白家二婶:
“这里是砚九家,你真的走错了吗?”
白家二婶停步,有些犹疑的问道:“那、那砚九呢?”
大白:“他去尚家了,你可以去尚家找他。”
白家二婶心里抱着一点期待:
“去尚家了,什么时候去的。”
大白:“今天早上。”
白家二婶:“?”
今天早上?不对啊,砚九不是应该死于昨天晚上吗?那她的鹿鹿去了哪里?
白家二婶走后,墙角的青花瓷出嗡鸣,大白转头,淡淡道:
“别白费力气了,你身体都被吃掉了。
有折腾的功夫不如为你妈妈祈祷一下。
祈祷她等一下不要去尚家。”
在大白的心里,尚京与砚九很有成为一丘之貉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