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收获,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吧。”
白行简艰难的反应着柳锦成的话,他看向完好如初的白行鸢,一个他并不想承认的猜测隐隐浮现。
“你先把砚九放下来,医生我会去给他找。”
砚九也不至于真的意识飘散,他只是觉得周边叽叽喳喳,懒得动脑子,更是懒得动身体。
最后,不得以,他还是勉强直起身,转身看向白行简的方向。
恰好,这时在白行简身后,白行鸢也追了出来。
砚九扯了下嘴角,朝着白行鸢讨戒指:
“漂亮的白女士,你手里的戒指给我,那戒指是尚京的,他那个人龟毛的很。
不还他,他肯定念叨我。”
白行鸢却不给砚九戒指,她担忧的看向砚九同样苍白的脸:
“代价是什么?你让将军救我的代价是什么?”
砚九看向白行鸢的窗边,将军正站在那里,一脸木然。
砚九有些无奈:
“那将军挺心善的,他自愿救你,没有要求什么代价。”
说着,砚九认真看向白行鸢:
“如果可以,亲爱的白女士,你能送将军回到家乡吗?或者度化他,他也算你的救命恩人。”
砚九不能送将军回古战场,也不能让将军与公主的现世长相守。
砚九招惹了将军,其实他也非常为难。
倒不如将一切都给推给白行鸢吧,反正都是白行鸢的锅,自己是懒得管了。
听闻砚九要求,白行鸢有些怔然:“这么简单。”
砚九笑了笑:“你让将军找到置身之处,就算是帮了我。”
闻言,白行鸢眼神坚定:
“那我一定送他回家,反正我一年到头到处跑。”
这边,柳锦成想送砚九回家休息。
这时,白家长辈从正厅来到白行鸢这边,他见白行鸢醒了也没过分高兴。
反而是见到柳锦成后,一派慈祥的要柳锦成留下用早餐。
说是有事要和柳锦成说,完全不顾砚九的死活。
可也正是白行鸢醒了,她本来就是个暴躁的性子,扯着嗓子就和长辈争论:
“叔伯,吃早饭有人命重要吗?什么话非得现在说……”
白行鸢架才吵到一半,门外传来一道冷嘲热讽的声音:
“砚九,昨晚不还说不想麻烦柳少吗?这会你俩离得倒是近。”
尚京整晚没睡,早上天一亮就臭着一张脸,“不情不愿”来到白家。
这会,尚京雍容华贵的朝着砚九这边走来。
砚九努力站直身子,他致力于敷衍尚京:
“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毕竟不同,人不能太倔强,要审时度势……”
说完,砚九一头栽进了尚京的怀里。
软绵绵的,是一具没有意识支撑的躯体。
尚京轻车熟路的扶住砚九,并且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带。
他似乎已经习惯于砚九的“娇气”,砚九貌似经常在作死边缘试探。
同时,离砚九很近的柳锦成搭住砚九手腕,半响后,他留下“静养”二字。
尚京很有主人翁意识,他沉声道“知道了”。
说话间便要把砚九带走,尚京一向唯我独尊,很少理会他人意见。
白家长辈板着个脸,没有说些什么,他也是刚刚注意砚九。
白行简想去拦尚京一下,却被尚京冷冰冰的忽视。
而砚九则是在尚京怀里睡得格外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