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京双手抄兜,漫不经心的走到砚九身边。
他先是轻飘飘的看了白行简一眼,姿态高傲中夹杂着嘲讽。
随即又垂眸去看蹲在白行鸢身边、尚未起身的砚九:
“喂,走了,我要喝咖啡,回去给我泡咖啡。”
砚九不解,他抬头去看尚京。
尚京双手环胸,自上而下看砚九,无端生出了些睥睨感:
“不是收了我的钱给我打工吗?让你给我泡一杯咖啡不过分吧。
还是你想继续参加今天的试炼,你觉得这种情况还有可能吗?”
说着,尚京讥诮的笑了笑,他继续询问砚九:
“或者你想留在这里,和某人勾勾连连,继续被人说三道四?”
闻言,砚九很是茫然,他和谁勾勾连连?
听闻尚京的话,一旁柳锦成无奈的扯了扯唇角。
最后,砚九还是和尚京离开了。
不为别的,只为尚京戒指里的将军。
以恶制恶,如果能够驱使那将军,一定能够将白行鸢身体里的东西逼出来。
其实砚九一直没有放弃。
只是他不愿意表达自己,也懒得向白行简解释。
但砚九生平第一次的“急切”,还是暴露了他。
刚一出白家的大厦,砚九就看向尚京指间的戒指。
“这里关着刚刚那位将军?”
尚京挑了挑眉梢:“你怎么知道?”
砚九随便扯道:“像我们这种八字轻的都很敏感。”
尚京:“所以呢?”
砚九抬头去看砚九,他毫无遮掩问道:
“能把那个鬼将军借给我吗?”
尚京哂笑:
“砚九,我好久没有遇到一个有趣的东西了,凭什么借你?”
说着,他上下打量着砚九:
“你又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驱使那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