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都快被人打掉了。
这血流的,你们不然给他买点云南白药。
不过建议过几天买,有优惠。”
砚九无奈挪到乐风身边,他拽了拽乐风袖子,提醒道:
“他们山上有医生,不用钱。”
乐风也替乌宵开心:
“那就别买药了,忍忍回山上再处理伤口。
我说乌宵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花钱别大手大脚,也该存点钱娶媳妇了。”
砚九有些看不下去,乌宵小命都快没了半条,还要听乐风在这唠叨。
是以,砚九开口阻拦道:
“乐风?乐风啊……那个乌宵快挂了,你先别教导他了。
乌泽,快带你师兄回山。”
乌泽扶住乌宵,有点犹疑:
“小师叔,我们这次任务还没……”
砚九冷冷的笑了笑:
“多和你们师傅学着点,凡是走个过场就成,顾七舟都走了,你们还在这兢兢业业干嘛?
面也露了,伤也受了,任务就算完成了。”
乌泽朝着砚九作揖:“弟子谨遵师叔教诲。”
栾丘:“……”这个砚九,竟然直呼掌门名讳,可又如此的熟稔,完全没有尊卑之分,就像完全平等,那可是招摇山主……
下一刻,砚九拍了怕乐风的肩膀:“乐风,你也先离开,多待容易生事端。”
乐风面色凝重,他看着砚九:“有事召唤我。”
砚九点头,他掐了个手诀,乐风原地消失。
栾丘:“……”
一瞬间,他感受到极为强大的力量,不是那种他所认知中的攻击力量。
而是一种很温和很包容的力量,但不能否认其强大。
乌泽带人离开时,侧头看了一眼栾丘,他毫无感情道:
“小师叔能够当上师叔,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封阳师祖打破规矩,再次开门收徒也是有其道理的。”
一众人走后,屋内只剩砚九和栾丘。
砚九刚刚从窗边转了一圈,查看窗外情况。
此时,暗中那人已经带着众鬼走了,也不知道闹这出是为了做些什么,或者是获取些什么。
砚九转身也准备离开,却见栾丘正盯着他看。
砚九伸了一个懒腰,他询问栾丘:“还不走?”
栾丘只是不甘又愤恨的看着砚九。
砚九无奈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
不过栾丘,奉劝你不要太自视甚高。
你觉得你师傅看重你,便总想打压他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但你不知道你师傅着实不是个东西。
他真正重视的人从来不会放到明面上,他要藏起来,要保护着。
那些他不重视的,反倒会捧着供着。
这样才能吸引炮火。”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栾丘眼睛陡然睁大,他愤怒的看向砚九:“你凭什么这么说。”
砚九摊了摊手,无所谓道:“信不信由你喽。”
联想种种,有些事情却由不得栾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