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还是分得清倒霉和人为的。”
砚九确实灵魂很轻,但是他懂得趋吉避凶,他离倒霉很远。
而今天遇到的倒霉……着实有点刻意了。
叹了一口气,砚九继续道:
“尚京的生活助理,今天我不答应,明天我也得答应,这事由不得我。
看来尚京对我一直有疑虑。”毕竟式神不会随便找人安家。
二白依旧没心没肺的追着自己的尾巴玩:
“说不定姓尚的就是看九九你长得好看。”
砚九微笑:“他说我长得丑,我觉得姓尚的是想吃狐狸肉了。”
二白夹紧尾巴:“嘤~”
……
诚如砚九所想,尚京对砚九并不是十分的信任。
式不式神的先不说,尚京相信自己的鼻子,他觉得砚九血液中是有忍冬味道的。
而血本应该是腥的。
虽然怀疑砚九,但他从砚九身上,却感受不到灵力的波动。
无妨,放在眼皮子底下就好。
尚京本来打算随便放着砚九,但是砚九真的是懒到让人指。
他似乎随时随地都能打瞌睡,坐着都能睡着。
休息两小时,也就工作5分钟。
但是,尚京着实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万恶的资本家。
某天,他拿着绳子,优雅从容的将睡着的砚九一圈一圈捆上。
捆到脚踝时,砚九终于醒了。
麻绳将砚九的手腕勒得生疼,他声音都有些抖:“尚总,这是做什么?”
尚京轻扯起唇角,笑容有点血腥:“沉湖,喂水怪。”
砚九:“……”这话从尚京口中说出,不像是开玩笑。
可是,下一秒,尚京指尖就从砚九脸颊轻轻拂过:
“乖,逗你的。
只是你八字弱,要拿你去招鬼和妖怪的。
他们就喜欢吃你这样的,而且你还细皮嫩肉。”
砚九有气无力道:“合同里没有这项的。”
尚京继续捆砚九的脚:“给你加钱,放心,我不会真让你被妖怪吃掉。”
砚九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捆得稀薄:“既然是做戏,你捆这么紧干嘛?”
尚京摸了摸砚九身上的勒痕,他喃喃自语:“啧,真可怜。”
下一秒,他就对砚九歪头微笑:“我不怕鬼跑,但是我怕你跑。”
漆黑夜色里,冷风萧瑟,砚九被挂在树上晃晃荡荡。
这是生平第一次,他想睡都睡不着,被吊在树上真是难受。
这姓尚的抓什么鬼?他分明比鬼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