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平笑着道:“我是你的晚辈,我来临川府的时候,我家里老爷子就交代过,要我亲自去府上拜访一下的,可这军务缠身,一直没抽出时间。。。。。。”
“杨老大人现在身子骨可还好?”韩老爷子关切地询问。
“我家老爷子那都是老毛病了,以前在任的时候操劳过度,现在落下了一身的病。”
“不说这些了。”杨振平当即热情地邀请韩老爷子进入军帐:“韩老爷,快请里边歇息。”
杨振平将韩老爷子邀请到了军帐中,当即就有亲卫奉上了热茶。
“韩老爷,这军中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还请多多见谅呀。”杨振平笑着说:“请喝茶。”
“哪里哪里。”
“校尉大人能给我一杯热水喝,老朽就已经很知足了。”
两人东拉西扯地寒暄客套了一阵。
“不知韩老爷此番到我兵营来,有什么事儿吗?”校尉杨振平明知故问。
韩老爷放下了茶杯道:“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
“韩老爷有什么事儿但说无妨,我能效劳的,一定效劳。”
“我家族有几个不成器的后辈,如今正在校尉大人的帐下听用。”
韩老爷子看了一眼校尉杨振平说:“听他们说,咱们飞虎营如今刚成立,各方面都比较困难。”
“听说前线日子咱们飞虎营和山贼打了几仗,死伤了不少的弟兄,甚至没有足够的药草医治。”
韩老爷子叹息说:“这飞虎营在我卧牛山地区成立,也算得上是我卧牛山地区的子弟兵。”
“他们保境安民,肩负剿匪重担,大冬天的穿着单衣,受伤了无法医治,我们这些人心里也是惭愧不已。”
“这都是应该的。”杨振平笑了笑:“保境安民那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韩老爷子继续说道:“你们浴血厮杀打跑了山贼,让我们这些家族也少受山贼的欺压盘剥,我们的心里也是感激不已。”
“有飞虎营的将士在,我们这总算是能睡一个囫圄觉了,我们又怎么能忍心看将士们受苦呢。”
韩老爷子顿了顿道:“老朽承蒙卧牛山地区的缙绅们看得起,所以推举我来给飞虎营的将士们送一些酒肉,慰劳一下飞虎营的将士们。”
“这一次我带来了酒三百斤,肥猪五十头。。。。。。算是我们卧牛山地区士绅的一片心意,还请杨校尉收下。”
韩老爷子说着,将一份礼单推到了杨校尉的跟前。
“那怎么好意思呢。”
杨校尉的眼睛瞄了一眼礼单,满脸的高兴。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韩老爷子道:“还请校尉大人不要嫌少。”
“回头咱们飞虎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打一声招呼,我们卧牛山一百多个家族,一起想想办法,总不能苦了咱们飞虎营的将士。”
“既然如此,那我就替咱们飞虎营全体将士,多谢韩老爷,以及诸位乡绅的好意了。”
杨振平在假意地推辞了一下后,当即收下了礼单。
韩老爷子拉上卧牛山地区一百多个家族,用意也相当的明显。
那就是他们的背后可是站着许多家族势力的,杨振平自然听得懂。
“校尉大人,这是我韩家的一点小小心意。”
看杨振平收下了酒肉后,韩老爷子已经摸清楚了他的态度,旋即从身上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银票,推到了他的跟前。
“韩老爷,你这是何意呀?”
看到那厚厚的一叠银票,杨校尉顿时心跳加了。
“校尉大人,我也明人不说暗话了。”韩老爷子笑着说:“先前我们韩家和巡防军有一些误会。”
“这些银子,算是我韩家给巡防军赔个不是。”
韩老爷子没有明说,可杨振平心里也有数。
无非就是他们韩家手底下的山贼,误攻击了巡防军。
这些银子就是给他们的赔偿钱。
“这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有认错的态度就行了。”杨振平将银票推回去道:“这银子就不必了。”
韩老爷子看了一眼杨校尉后,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
“校尉大人,这里一共有五万两。”韩老爷子道:“你要是觉得不够的话,你说个数,我回头让人给你送府上。”
“客气客气了。”
杨振平看了看那厚厚的两叠银票,笑着说:“既然韩老爷如此诚心,那我就替弟兄们收下了。”
韩老爷子看杨振平收下了银子,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韩老爷,我知道你们家大业大,人也多。”
杨振平笑了笑说:“这手底下的人还是要多管教管教呀,这一次和我们巡防军生误会,误会解开了,也就过去了,我不会再深究。”
“可这以后万一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那可就不是我这么好说话的了。”
“校尉大人说的是。”韩老爷子面对杨振平的提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说:“我回头一定好好管教管教手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