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区还……还有其他贵宾,下官……下官要去安抚一下。”
话音刚落,许长安怒喝一声:“大胆殷福生,还不从实招来?”
“扑通……”
殷福生吓得腿一软,当即跪倒在地。
“大大大……大人,不……不知下官犯……犯了什么罪?”
许长安冷笑一声:“死到临头还敢嘴硬?好,你不讲,本官替你讲。
三日前,你让人检查南萃馆区几处馆舍的屋顶,说是预防漏雨。
现在并非雨季,好好的为何突然检查屋顶?”
“这……这是因为……因为有贵宾要来,检查一下终究稳妥一些。”
许长安冷笑道:“巧的是,负责检查朴大人所居馆舍的人名叫殷二牛,是你的一个本家侄儿。”
殷福生一头冷汗,颤声道:“二牛的确……的确是下官招进馆的,但馆里本,本就需要杂役。”
二牛力气大,为人也踏实……”
“殷福生,休得避重就轻。据本官调查,殷二牛不仅检查了屋顶,还进了房间,说是修缮家具。”
“这个……对,好像……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听到这里时,游文终于听出了一些名堂,当即大喝:“来人,将殷二牛带过来当面对质。”
“是!”
两个番子应了一声。
“站住!”许长安不满地喝了一声,随之瞟向游文道:“游公公,让他二人当面对质岂不是更好串供?”……
“站住!”许长安不满地喝了一声,随之瞟向游文道:“游公公,让他二人当面对质岂不是更好串供?”
“对对对,要不咱家去审审那殷二牛?”
“也行,不过游公公,本官知道你的手段,可千万别把人给弄死了。”
游文出了一阵怪笑:“许大人放一万个心,以咱家的手段,那小子想死都难。”
一听那桀桀桀的怪笑,殷福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竟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等到游文带人离开后,许长安掩了掩鼻,一脸嫌弃地退开两步。
“殷大人,本官耐心有限,你还是赶紧交待,大家都节省时间。”
“千户大人,下官……下官冤枉啊!”
“好吧,裴大人。”
“在!”
“用刑吧。”
“遵命!”
裴纶应了一声,随之又冲着手下喝令:“来人,将疑犯裤子扒下来,再绑到柱子上。”
“是!”
两个锦衣卫当即冲上前去,一把将殷福生按住。
“喂,你们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裴纶拔出佩刀,慢腾腾道:“殷大人别怕,裴某这把刀去年刚磨过,很快的。
裴某其实也是为了你好,一刀下去,说不定东厂会同情你,将你收编为九品太监……”
“不要,不要,裴大人,求你了,不要……”
殷福生哀求着,拼命地挣扎着。
只是,他哪里挣的过如狼似虎的锦衣卫?
很快,便感觉腿间凉嗖嗖的。
裴纶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温煦的笑容,就像是一个正在哄小朋友的怪蜀黍:
“殷大人怕痛啊?不怕不怕,咱们就像切腊肠一样,慢慢来……对了,那谁,再去拿点辣椒水来。”
“簌簌簌……”
殷福生吓得又尿了一泡黄汤。
“殷大人,准备好啊,咱们要开始切了,你看是先切管呢还是先切蛋……”
“我说,我交代!”
殷福生终于吓得精神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