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薛姑姑整理了一下鬓,理了理衣衫,快步走上前来,满脸堆笑。
“哟,大人真是好眼力,十娘可是咱们坊里来的花魁……”
“就她了!”
“许大人,那个……十娘的身价稍微贵一点,五十两银子。”
呐?
睡个觉,要五十两这么多?
许长安愣了愣神。
别看影视里那些人动不动就是几千几万两,大多都是瞎编。
论起来,许长安现在好歹也是堂堂七品命官,一年的俸禄折合下来,也不过七十余两银子。
看似不多,但对普通百姓来说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普通百姓少有银子,在外边吃碗面不过三四文钱,而一两银子可兑换一千文。
五十两银子,意味着要花去许长安大半年的俸禄。
前世咬咬牙去趟会所,也不过就一个月的工资。
“那个……”薛姑姑小心翼翼道:“大人要是手头不方便,含玉姑娘也很漂亮……”
毕竟,这里虽然是教坊司,没人敢轻易闹事。
但不代表她不惧怕锦衣卫的人。
“怎么?姑姑认为在下吃不起山珍海味,只配吃一些家常小炒?”
“不敢不敢!”薛姑姑赶紧摆手:“大人误会了,妾身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妾身……”
“不用解释了,五十两是吧?”
许长安从怀里摸出几张银票,数了五十两递给薛姑姑。
小费?
不存在的。
银子又不是天下掉下来的,不能惯着这些势利小人。
一见银票,薛姑姑心里踏实了,赶紧道:“许大人请,妾身带大人过去。”
“嗯!”
虽然有点心疼银子,但是……银子不就是用来花的么?
难不成放在碗里,它就能变成美食?
放在床上,它自己能暖床?
路上,许长安不露声色,走到薛姑姑身侧,手一抬。……
路上,许长安不露声色,走到薛姑姑身侧,手一抬。
本来想抚腰的,结果位置好像低了一点点。
啧啧啧。
反正银子已经付了,就当是店家赠送的福利。
“许大人……”
薛姑姑偏过头,轻咬嘴唇,一副似羞似嗔的模样。
许长安一本正经道:“姑姑,你裙子是什么料子?又滑又弹。”
薛姑姑:“……”
不久后。
薛姑姑抬手敲门:“十娘,快开门,有贵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