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慕云回应，跟着带路的侍者回到大司农府邸。
裕增望向慕云：“怎么样？”
“没有查到。”
“哦，也可能，那位前辈飞升上界，来的不是这里。”
“大人，咱们大安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呢？”
“较大的有盛国和越国，其他小国不计其数。”
“哦，好，那卑职告退了。”
“嗯。”裕增回应，慕云施礼，转身向外走去。
出了大司农府邸，到了档案院门前，公主几人等在那里。
公主一笑：“走吧。”
“好。”慕云回应，跟着几人往前走。
十几分钟，到了一座茶楼，进入一个雅间，几名女军士等在外面。
慕云和公主隔着方桌对面坐下，每人面前摆着茶具和茶点。
公主给慕云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慕云不能吃喝，只好坐着不动。
“怎么不喝茶？”
“我，还不渴。”
“哦，那，您随意吧。”公主端起茶喝了一口，用茶杯盖儿遮住，举止优雅。
“公主殿下常来这里？”
“嗯。”
“我第一次来都城，夜里有人在天空打斗，那是怎么回事呢？”
“那是暗场。”
“暗，场？”
“嗯，一些较大的城市都有，就是规定日期，每三个月一次。
到了这一天晚上，夜空就变成战场。”
“那，谁和谁打仗呢？”
“不一定，各国的都有，有的还是教派，宗族之间的私下约战。
规定不许攻击城市，否则会受到惩罚。”
“哦，那约战就必须应战吗？”
“不应战是一种耻辱，会降低声望，被人看不起。”
“那，真的以命相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