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宿舍房门,小兔正扒在笼壁上望着慕云。
慕云一笑:“我回来了。”说着,换鞋,脱外衣,洗漱,然后照顾小兔,做家务。
晚饭后,洗个澡,换上睡衣,正要浏览资讯,小小打来电话。
“慕先生,我,我家里出事了。”小小声音有些抖。
“怎么了?慢慢说,别着急。”
“嗯,刚才,爷爷给我打电话,大伯被纪律组带走了。爷爷已经没办法了,所以想到了慕先生。大伯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小小稳定了不少。
“哦,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看看怎么办好。”
“嗯,谢谢慕先生。”
“别想太多,安心学习,安心睡觉,没事的啊。”
“嗯。”小小回应,通话结束。慕云给褚续打电话。
“褚叔,是我,慕云。”
“啊,慕云啊,什么事?”
“蔡小小,她大伯被纪律组带走了,可我不信,我去过小小家,小小的大伯不像是那种人啊,褚叔,我想帮帮小小,可不知道怎么做。”
“纪律组,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会出动的。这事不好办了,泽州在南区军部管辖范围内,我们也不好插手啊。”
“那,怎么办啊?”
“也不是没有办法,你了解一下详细情况,回头咱俩再想想怎么应对。”
“好,谢谢褚叔。”慕云回应,通话结束。慕云给小小的爷爷打电话。
“爷爷,您好,我是慕云。”
“哦,慕云啊,我能用的办法都试过了,事情不好办了。纪律组掌握了证据,对我们很不利。”
“哦,那证据不能推翻吗?”
“是小小他大伯的一个下属提供的,人证物证都有,不好弄了。”
“那,您相信大伯吗?”
“那还用说,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好,我们想想,那个下属为什么要栽赃陷害大伯呢?”
“他们关系不坏,按理不会这样做的。”
“嗯,那一定有另一个人,迫使他这样做。爷爷,大伯平时得罪过什么人吗?”
“没有,他处事稳重,平和,不偏不倚,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哦,那大伯身边的人呢?比如伯母和大伯的孩子?”
“他媳妇是全职太太,深居简出,不会有什么牵扯,他孩子刚毕业,叫蔡宏升,在我旁边呢。宏升啊,你想想,有什么问题没有。”小小的爷爷也不避讳,就开大音量,和孙子交谈。
蔡宏升想了想道:“我同学铁鸣,和我有些瓜葛,其他的没有。”
小小的爷爷问道:“什么瓜葛?说清楚。”
“我们喜欢同一个女孩了,就是情敌呗,而且,那女孩选择了我。”蔡宏升回道。
“那个铁鸣什么来头?”小小的爷爷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