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也一样。
但是,他心中的敬是多过畏的。
这时候,牧水想也不想就甩开了陈致远的手。
真要走了,那袁盛和焦严怎么办?
真让人做成椒盐皮皮虾吗?
“老师,我已经开始工作了,我得有自己的担当……”牧水低声说。
他的声音被雨声一掩盖,听上去变得有些含糊不清。
陈致远回过头:“这份担当是别人强塞给你的,你可以理所当然地拒绝。”
牧水回过头,大喊了一声:“卡格拉!”
卡格拉的身体抖了抖,像是失了神一样,弯腰、低头,捡起了自己的“别墅”。
陈致远突然也出了声,他喉中爆出一声厉喝:“卡格拉!”
他同样叫了对方的名字。
似乎仅仅只是从牧水这里,知道了对方的名字,于是顺其自然地叫了出来。
那头的卡格拉突然就扔掉了手里的“别墅”,立在了雨中,成了一根桩子。
他成了这对师生施展催眠拉锯战的对象。
牧水蜷了蜷手指。
他被雨水淋得有些难受了。
他抬头盯着陈致远的侧脸,可是还不能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早好像是老子认为: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
第63章他是谁?
整个空间仿佛经历了一场大地震,栏杆断裂,从二楼飞向了一楼;墙壁被凿开了,破开一个大洞,洞后面却是一团不知通往何处的模糊物质;无数个牧水、焦严和袁盛,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了下去,只是它们个个神色呆滞,远不如最先出现的“牧水”举止自然……
这说明操控整个空间的人,本领并没有多么厉害。
袁盛眉间的戾气微微收敛,目光冷漠地扫视过整个空间。
这些“仿真人”在他眼里还不如沙包来得耐打,但却比沙包要烦人多了。
他长腿一迈,从它们的身上跨了过去。
墙壁上挂着的画又松了一些,钉住它的螺丝钉摇摇欲坠。
袁盛在这幅画旁边驻足,微微侧过身子,抬手转动了一下墙壁上的画,似乎是在感受它的牢固程度。
“把这儿拆了。”袁盛微微弯腰,拎起地上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仿真人,从楼上扔了下去。他说:“我要看看,拆干净了以后,房屋之外又是什么样子。躲在后头的人,还有没有复原的本事。”
面对袁盛的时候,焦严几乎是一声不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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