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河工都是从小在水边长大,水性很好,最是适合做这件事。
吴怀对她和太子保证,他一定要将敌人的船都凿开。
“殿下,私铸武器是重罪,臣希望殿下看在这次立功的份上,不要为难那些河工的家人,那些河工也是迫于生活所迫,大齐有难,他们不失舍身忘死的气节!”
吴怀一流慷慨赴死的跪在尹翊面前,为河工身后事打算。
尹翊有些震动,点头,将他扶起来:“孤以储君名义誓,不会为难他们的家人。”
柳清妍喝完凝香递过来的药,凝香要她休息。
“我睡不下,没有听到确切的好消息,我怕是睡不好。”
这时,帐中风风火火进来一人,上来就冲到柳清妍面前:“你没事吧?”
柳清妍被突然出现的公伯义吓了一跳,紧张都缓解不少。。
“我没事。”
她想起,刚刚凝香和她说,南真此时打在前锋的有左右将军。。
“公伯义,现在南真以为殿下已亡故,领头先锋必很自负,你一会儿要不要试试取下他们的级?”
“我行吗?”公伯义一惊,他平时小打小闹还行,这种正儿八经的战争,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是作为郑洋的辅助。
“你干不干?你要是不干,被你义父知道你灵阵逃脱跑来看太子妃,你当心吃不了兜着走!”
“……你说。”
柳清妍得逞一笑:“把耳朵给我……”
沧江上,两方人马打的不可开交。
大齐节节败退,眼看已经处于下风。
此次南真领兵的是其二皇子——拓跋周,他想通过此战役,立功参与南真立储。
这一战,他势在必得!
“将士们,冲啊!昌陵拿下,我就是储君,咱们弟兄们人人封王!”
南真将士被鼓舞士气,叫嚣着“南真必胜!”
忽然,拓跋周惊觉船身不稳,一阵摇晃,有几艘船已开始下沉。。
“怎么回事?”
拓跋周抬手,示意周围安静。
“咚——咚——咚——”
船下面传来阵阵响动。
拓跋周方才还得意的脸沉下来,他以为大齐太子已死,居然大意了
此时,船又开始左摇右摆。
“报——二皇子,好多船舱开始漏水了!”
此刻,船底正凿船的河工被下水的南真人现了。
有的河工被勒住脖子,溺死在江底。
还有的河工直接被捅死,伤口的血水和沧江水融为一体。
……
“报——二皇子,我们逮到此人,他在水下指挥他们凿我们的船。”
逮到的人正是吴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