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下来两日,街上走动的人多了起来,许多商铺重新营业,也有人家忙于修缮之前损毁的房屋。
木奕珩把住处的东西光明正大地搬来了林云暖宿处。
阳城一众官员“”
这位是真猛士啊不服不行。
小院的门换了一个,准许悦欢带孩子出去玩单只看管着有“前科”的林云暖。
木奕珩这几天也不大理会她,埋头做自己的事,要么与大小官员商讨遣返流民事宜,要么就自己骑了马带钰哥儿出去。
两人较着劲。
一个想你公务在身总有不得不离开的时候。
一个想我看你能嘴硬到何时不与爷服软。
眼看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南疆那边也数次报来军情。
木奕珩不紧不慢地吩咐手下整饬军队,准备南返。
临行前一日,林云暖多少有些伤感。
这一别,怕是两人再不会见面了吧
她吩咐悦欢准备一些吃食,暗中塞给木奕珩的亲兵,想嘱托几句又觉得拖泥带水的太矫情,强迫自己不再理会他的事。
他的人总不可能看守她一辈子。她想趁今晚与他说清楚,好好作别,至少要劝他不要再因她而糟蹋自己。
木奕珩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与阳城官员彻夜饮酒,不曾回来。
第二日清晨,巷口骑队已经整队完毕。
木奕珩大步跨入院中,身上铠甲闪闪光。
林云暖正在屋中抱着小女儿,听悦欢拿本书在旁给钰哥儿讲故事。
木奕珩粗鲁地踢开门,朝悦欢一指“带走”
林云暖吃惊地站起身。
她把闺女放在床里快步去追过来扭住悦欢和钰哥儿的人。
听见木奕珩又道“把我闺女好生抱着,弄哭了她小心军棍伺候”
亲兵撞开林云暖,连被带孩子,一块儿兜了起来。
林云暖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愤怒地回过头来。
“木奕珩,你想干什么孩子是我的命你不能带他们走”
木奕珩手按着腰刀,贱兮兮地笑着朝她走来。
“哟,这儿还有个小美人儿呢。怎么样,跟爷回营寨吃香的喝辣的,叫你做压寨夫人肯不肯”
“你”林云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木奕珩你”
木奕珩身子一弯,手一伸,勾住她腿弯就把她扛在肩上。
林云暖剧烈挣扎“你放开我,木奕珩,你这是耍无赖我不,我不要和你走,你给我放开”
烈阳当空,巷口威风凛凛的骑兵齐齐朝巷中看来。
只见他们的木大帅肩头扛着个不住踢打挣扎的妇人,吹着口哨笑嘻嘻地从巷子里走出来。
不知谁起的头,尖利的口哨声成串地响起来。
木奕珩甩开手掌,重重拍在林云暖的屁股上,喝骂道“给老子老实点”
外头嘻嘻哈哈的打趣声叫林云暖将脸涨的通红。
“大帅好样的”
“大帅就是大帅”
“这论治女人,还是咱们大帅在行啊”
木奕珩扛着人上马,打横将她倒扣在马背上,他一甩缰绳,提声喝道“出”
后面马车上,悦欢搂着两个哭闹不休的孩子,哭笑不得地望向身后越来越远的宅院。
真败家奶奶的银子、饰,家什,可都一样都没带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