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住他,却根本想不到自己到底想要叫他做什么。
他自动自觉地走了,不是很好
他不再纠缠,不是正合她意
嘴角笑容消融,与他轻声道“保重。”
保重
一别两年,她总算不曾恶言相对。木奕珩笑了下,人到窗前。终是不甘心,猛地回过头来,快步走到她身前,深深吸了两口气,伸手,将人推在屏风上
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夹杂着铁甲的凉气。
她顺从地仰起头,闭上眼睛。
嘴唇贴上来,手臂将她腰肢紧紧箍住。
是两年的相思,两年的渴望。
都深深的,印在这个吻里。
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她的唇瓣红肿着,有说不出的颓靡之气。
那双水眸,像要望进他心里,剖开他最隐秘的渴望。
相对无言。从始至终,他一句话都不曾对她说。
要怎么说该说些什么
妇人适才不仅十分顺从,甚至主动回应。到头来,不会又是醉了酒,转头又翻脸忘了
他的自尊心,已不容许自己再被人践踏、玩弄。
强自定住心神,用最大的意志力将距离拉远。
“我走了”几个字,几乎用了全身力气。声音暗哑,有与从前不同的醇厚。
他长大了,与从前,有些不一样。
林云暖这般想着,抿起嘴唇,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声音又软又低,有他不曾感受过的温柔。
木奕珩握住拳,蹙眉定定瞧她。她脸颊有些泛红,整个人靠在屏风上头,似乎还没缓过气来。
“好好的”他心头泛酸,忍不住嘱咐一句。
“嗯。”
“姓沈的若待你不好,”他望着她,“我会知道的。打得他满地找牙”
再怎么不一样,也才二十二岁,还是有股孩子气,林云暖闻言就是一笑。
似乎再没有留下的理由了。步子却迈不动。木奕珩十分伤感的环视这房间,最后又把视线落在她身上。
两人相望,分明就在咫尺,中间却有太多的艰难险阻,误会多多,矛盾重重,叫他们只能这样静默相对,无法靠近。
可林云暖不想再骗自己了。
她抿了抿唇,喘息着道“木奕珩,你、成亲了吗”
木奕珩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问。
他怔了下,然后很快回答。
“不曾。”
“那你、有心上人,或是未婚妻么”
他露出疑惑的神情,仍是耐着性子答道“没有。”
“那你、这次走了,是不是就不再回来了”
“也许”
“那你愣着做什么呢”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