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母子二人心思各异的度过了一晚,两人看着窗外升起的阳光,有种即将被宣判的感觉。
不知情况的银家二老与时老太太都在隔壁病房里,银蓝正在小厨房给时岸切水果,刀子突然切到了手指,她吃痛皱眉,总有种心神不宁。
随即被暴怒进来的时言之扯着头给拽了出来。
“啊!!”银蓝吃痛,尖叫出声。
“言之?言之,你这事干什么?快放开她!”时老太太吓了一跳。
“干什么啊?时言之你松开我闺女!”
银家老两口见状赶紧上前去。
“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啊?时言之,你快松手!”
坐在病床上的时岸此时瞪大了眼睛,呼吸困难的抓着床单,他似乎是濒临窒息。
耳边是母亲的哭声,还有外婆外公的怒骂,他耳朵被嗡鸣声充盈着,再也听不到其他。
所以,他真的不是爸爸的孩子?!
“你们两口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当着孩子的面动手!”时老太太气的不轻,“快点放手!”
“妈!时岸不是我的儿子!”
时言之暴怒,使劲把报告摔在了银蓝的脸上。
他攥着银蓝的头,按着她的脑袋,“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这个杂种是我儿子吗?你自己看!你睁开狗眼给我看清楚,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
“!!!”
在场所有人的僵住了,皆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地上散乱的检测报告。
就连银家老两口都忘了让他放开银蓝。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老太太怒火攻心,差点一口气上不来,“言,言之,你什么意思?岸岸他不是你的儿子是谁的儿子?到底生了什么?”
“不可能!”银蓝突然疯狂的挣扎起来,“绝对不可能!肯定是搞错了!岸岸他就是我们的儿子!肯定是医院搞错了!”
时言之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掐死她,他咬着牙抬手朝她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贱人!”
“啊!”
银蓝被甩到一边,啪的一声撞到了墙壁上,额头上见了血。
只是此时的她顾不上这些,连滚带爬的去抓地上的检测报告,待看清上面所写的内容后,她不顾形象的坐地上。
“绝对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不对!这报告不对!”
“这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这个杂种跟我没有血缘关系!”时言之双眼通红,恨不得杀了她,“你好本事!说!那个野男人是谁!”
他虽然对银蓝没有多少夫妻情分,但这不代表她可以给他戴绿帽子!
她竟然玩弄他这么多年,让他给别的男人养杂种!贱人!
“没有,我没有,”银蓝百口莫辩,“岸岸他真的是你的儿子,”她突然迫切的抓紧时言之的手,“肯定有人要陷害我!陷害我们的儿子!这个报告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