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明白。”邹尚书说。
“还有一事,本王想让邹侧妃管家,邹尚书可否相帮一二?本王府上有很重要的人。”萧鸣凯说。
“王爷放心,老臣晓得。待丹阳掌管王府的消息传回府里,老臣便让夫人挑两个婆子送过去,定不会让王爷失望。”邹尚书说。
“本王多谢邹尚书了。”萧鸣凯抱拳行了礼,邹尚书赶快扶起,“邹尚书,在京中一定要小心,勿要莽撞,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萧鸣凯嘱咐道。
“王爷放心,老臣都明白。王爷,老臣准备了些银票,正好王爷来了,就带走吧。”邹尚书说着要去拿银票。
“邹尚书,这些银票在本王手里没有意义,你收好了,需要之时再拿出来。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了。”萧鸣凯说。
邹尚书放下银票,几步走到书房门口,打开房门,左右看了看,示意萧鸣凯一切如常。萧鸣凯身形一闪,消失在了黑夜里。
邹尚书站在门口,看了好久,久到觉得腿酸才回神,收起了银票,去了邹夫人的院子。
萧鸣凯回府的时候,府上灯火通明。萧鸣凯没有回书房,而是坐在书房的房顶上,眺望着京城的夜色,平静而喧闹。
若是以前,定会是在军中忙碌着,准备出征,如今,有了牵挂,心里乱成一团麻,总觉得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却没有头绪。萧鸣凯也终于理解,为何左相的大网能织就而成了,家人永远是每个人的软肋。
萧鸣凯想去看看柳萱,又担心自己还有酒气,就这样坐在房顶,看着拾意楼的方向,顺着拾意楼的方向看向京城,再看到远方黑如墨的虚空。
不知看到了多久,听到了脚步声,是骆冰和铁管家边说着什么边往书房的方向走着。萧鸣凯从房顶下来,吓得骆冰拔了剑。
“王爷恕罪,属下不知是王爷。”骆冰的心咚咚的跳着,怎得自己如此大意。
“这是出什么事了?”萧鸣凯问。
“王爷,老奴的女儿……”铁管家扑通跪倒在地,呜呜的哭着。
“怎么了?”萧鸣凯皱着眉头,心想不会是真出什么事了吧。
“回王爷,属下带人去军器监,趁着两队巡逻守卫换防时,暗卫潜进去的时候,现杂役又多了好些个……”
“说重点!”萧鸣凯没了耐心。
“是,王爷,属下们帮助一人逃出了军器监,此人正是铁管家的女儿铁英芝,属下将人安顿在了别院。”骆冰说。
“人既然已经救出,铁管家哭哭啼啼做成什么模样!”萧鸣凯有些恼怒。
“王爷恕罪,老奴只是有些激动。”铁管家胡乱的擦干眼泪,努力的让自己冷静。
“军器监后续的事可安顿好?”萧鸣凯问。
“回王爷,今日军器监又多了很多杂役,在为吃食的事争吵,趁乱救出铁英芝倒也无碍,四个暗卫其中一个会一些乔装术,乔装成铁英芝的模样留在了军器监,但只是一时之计,时间久了……”骆冰当时为了能救出人,询问一些里面的情况,也没有多想。
“铁英芝现下情况如何?”萧鸣凯问。
“都好,在里面只是做工,没有受到虐打。”骆冰回答。
“铁管家,你带两个人去别院一趟,本王在别院有一些衣服以及兵书需要拿回了来。”萧鸣凯说。
铁管家跪在地上磕着头,“老奴这就去办。”说完爬起来,一步并做两步的向外走。
萧鸣凯跟骆冰点点头,两个人施展身法飞向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