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澈到的时候,正巧遇到要回城的建王,寒暄了两句,建王让人带着柳澈去梅园了。柳澈见到萧鸣凯时吓了一跳,这是什么表情,冷若冰霜也不为过。
萧鸣凯说了柳萱的情况,柳澈又心痛不已,尽管他被禁足了一阵,但毫无损,难道这苦难都让柳萱一人受了?
萧鸣凯带着柳澈去看柳萱,刚走到院子,时烟走了过来,刚到行礼就被柳澈止住了。
“萱儿如何?”柳澈问。
“柳小姐出了很多汗,墨月和常嬷嬷在里面照看,王爷和柳大人不方便入内,属下再去看看,有消息马上来回禀。”时烟逃似的进了屋。
“柳兄,本王实在抱歉,没有照看好柳小姐。”萧鸣凯抱拳向柳澈弯了腰。
“王爷不必如此,没人希望萱儿生病的,这也许就是萱儿的劫难吧,过去就好了。”柳澈宽慰自己。
“柳兄,本王有一事想向柳兄求证。”萧鸣凯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开了口。
“王爷请讲。”柳澈说。
萧鸣凯还是犹豫了一下,说,“柳小姐在赤城时,是否有心悦之人?”萧鸣凯见柳澈皱着眉,像是要怒的样子,赶忙把柳萱跟他说的话说给了柳澈。
柳澈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细细回想每次归家时,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没有与柳萱交往过密的男人,也从来没有听柳萱提起过。
“柳兄,若是真有此人,可否,可否寻他过来,或许对柳小姐的病情有助意。”萧鸣凯解释说。
“王爷如此大度?”柳澈很疑惑的问。
萧鸣凯无奈的叹口气说,“无关大度,柳小姐自失忆后,对于过往的人只记得这么一个,若是真的寻来了,本王自认不会差那人很多。柳小姐离开赤城已经月余了,此人竟半分探寻柳小姐行踪之意都没有,可见对柳小姐并未放在心上。”
柳澈也奇怪,如果真的有这么个人,怎么对柳萱入京之事,无动于衷,“王爷,虽然舍妹幼时随父母去了边关之城,但我相信,萱儿不会做出与人私相授受的事,萱儿……”
萧鸣凯打断了柳澈的话,说“柳兄,你误会本王的意思了,本王并未如此想过。”
“王爷,萱儿醒来,就让微臣带回柳府吧,不日母亲也会进京,王爷所提之事,微臣会向母亲询问一二。”柳澈说。
“柳兄,若是对柳小姐好,本王愿意见她归府,只是还要听柳小姐自己的意愿,或许,柳小姐在王府也住不了几日了。”萧鸣凯望着柳萱所在的房间,若有所思。
“王爷此话何意?”柳澈问。
萧鸣凯将西戎之事说于柳澈,柳澈心下大骇,想起早朝时未见萧鸣凯上朝,皇帝大概也是不想萧鸣凯再涉险境,如此看来,西戎之事必定棘手。
但萧鸣凯是谁,那是西戎人听了名字都害怕之人,萧鸣凯怎会在这关头,躲在京中呢。
“王爷,不如微臣去请求皇上,让微臣带兵去西戎,王爷留在京中替我照看舍妹和家人。待西戎之事传回京中,微臣必向皇上请缨。”柳澈说的很坚定。
“柳大将军下落不明,无论从哪讲,父皇都不会放你出京的,你还是自己照看令妹的好,本王所说之人,尽管本王心有不愿,但还是请柳兄上心。”萧鸣凯说。
柳澈看着萧鸣凯落寞的神情,心里暗骂柳萱,失忆就算了,眼睛也瞎了吗?
“王爷,您一定要去西戎吗?”柳澈问,问了一个自知答案的问题。
“本王定会踏平西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