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左相站起来,看了看萧鸣凯,对着萧鸣凯行礼问安,又对着建王行礼问安,然后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了。
“众卿有事么?没事就散了吧。”一晚上都没怎么合眼,萧炎有些体力不支。
殿里的大臣互相看着,昨夜的信号弹,有的大臣是看到了,有的没看到也听家里的仆役说了,有人想问是怎么回事,也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皇上,老臣有事禀奏。”左相又站了出来,“昨日老臣家里有贼人潜入,府兵追到毓秀街时,却遭到了阻拦,失去了捉拿贼人的先机。幸好府上并没有丢失贵重东西,贼人追丢了也就丢了,但无故的被阻拦,老臣就多想了,是与那贼人里应外合,还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呢。远王殿下,您说呢?”
萧鸣凯想到了左相会攀咬他,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么,这是设了个套让他钻呢。萧鸣凯没有说话,遇到这种事,萧鸣凯的一贯做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
“说到远王殿下,老臣倒是有一事想向皇上求证。”右相上官弘站了出来说。
大臣们窃窃私语,怎么两位宰相都针对了远王了,远王这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他们却不知道。
左相,右相见皇帝没有说话,又对准了远王,左相说,“敢问远王殿下,昨夜殿下为何会出现在毓秀街?”
右相说“远王殿下,今日早朝前,本相听说,昨夜殿下遇刺,当真有此事么?”
大臣们议论的声音更大了,远王遇刺?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遇刺?王爷身边高手如云,不知是否抓到了刺客,能否让老臣辨认一下,是不是在老臣府上的贼人逃到了王爷的别院。”左相说。
“左相,你怎知远王是在别院遇刺?”右相问。
“今日早朝前,老臣听说的!”左相说。
“即是听说远王遇刺,怎么不过问远王的安危,却盯着那刺客?”右相问。
“但见王爷站在这朝堂上,便知无碍,不是更应该抓住刺客,审问清楚!”左相说。
“左相没问,怎知无碍呢?”右相说。
“上官弘,你何意?挑拨老臣与远王殿下的关系吗?”左相盯着右相,有点剑拔弩张的意思。
“老臣并无此意,是左相一直在质问远王,为何出现在毓秀街,是否抓到别院的刺客。即便与远王有姻亲,也不过问远王的安危,不知是真的不关心,还是早已知道结果。”右相说。
“上官弘,你莫要血口喷人。”左相说,“远王殿下,皇上,老臣并无此意。说到姻亲,老臣还想再问远王,老臣的女儿为何不可回府?王爷是何意?”
“左相大人,说到你那女儿,老臣还想问呢,即是王爷的侧妃,怎得未经过王爷肯,未得到宫里的旨意,就私自入宫了呢?”右相今日真是奇怪,一直针对着左相。
“右相大人,怎得你不盯着朝堂之事,反而盯起了后院之事。”左相有些惊讶,怎得这些事右相也知。
“不是老臣刻意知道的,是有人特意走到老臣面前,惹事生非。”右相说。
左相一时语塞,右相说的事他是知道的,家里有个不成器的东西,就会坏事,惹谁不好,偏要惹右相。
“皇上,远王爷,请听老臣解释。”左相跪倒在地说。
“皇上,请为老臣做主。”右相也跪倒在地说。
皇帝萧炎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说不出是厌烦还是气恼,拿起一本奏折就扔了出去,“都给朕住口!”萧炎明白,再让两人争吵下去,恐怕会牵连出更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