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凯换了衣服,看了看骆冰拿进来的新腰带,和自己的衣服相得益彰,示意骆冰给他带新的腰带,又小心翼翼的把玉佩解下来,佩戴好。
“骆冰,本王让你查香囊的事,可有查到了?”
“回王爷,查到了,近日事情多,忘了禀告,请王爷恕罪。”骆冰见远王没有说话,继续说,“这个香囊的确是阮妃娘娘送予王爷的,但里面多了些东西,这些东西是王爷院里的婢女放进去的,自从王爷不再佩戴这个香囊,小婢女就失踪了。”
“失踪了?不在王府?”
“是,府里的各个角落属下都找过了,没有现,一起失踪的还有马侧妃院里的一个小厮。”
“又是马侧妃,她院里少个人,都不禀告!铁管家是怎么管的王府,少人都不知?”
骆冰没有说话,萧鸣凯越想越气,“把铁管家喊来!”骆冰领命出去了。
自从两位侧妃入府,萧鸣凯就不愿意回王府了,特别是柳萱到了别院以后,更是想在别院待着了。若他日柳萱入王府,难道就这样乌烟瘴气的吗?
铁管家进来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嘴里喊着“老奴罪该万死。”萧鸣凯又不忍心了,铁管家可是母妃给他的人,是母妃母家的家生子,从远王开府就在府上。
“王爷,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饶过铁管家吧。”骆冰说。
“王爷,老奴自知有罪,不敢为自己辩解,只是马侧妃抓了我的女儿,如果老奴敢挡侧妃的路,她就把我女儿送去青楼。王爷,老奴迫不得已。”
“居然有这事,怎么不跟王爷禀告!”骆冰说。
“王爷自赤城回来,就一直在调养身体,老奴不敢打扰,左不过马侧妃对老奴只是打打骂骂的,老奴能受的住。只是可怜我那女儿。”
“知道你女儿被马侧妃抓到哪去了吗?”
“老奴不知,老奴也提过想去看看女儿,马侧妃不许,动辄就是一顿打骂。”
“铁管家,你心疼你的女儿,但你更应该知道你的主子是谁,也帮着马侧妃一起害王爷吗?”骆冰也想打铁管家一顿。
“老奴怎能害王爷呢?就是借我多少个胆,我也不敢啊。”
“府里少了两个人你可知?”萧鸣凯问。
“老奴知道,马侧妃说两个人私奔了,要老奴不要将这腌臜事说给王爷,免的王爷心烦。老奴也问过府里的婢女小厮,两个人的确来往密切,便未多想。王爷,老奴有罪,请王爷责罚,只是求王爷,救救我那可怜的女儿。”铁管家伏在地上痛哭着。
萧鸣凯看看骆冰,骆冰心中一惊,萧鸣凯点点头,很有可能是他们猜想的那样。铁管家的女儿一直在城外的庄子,许多年没有见到了。
“铁管家,本王会派人去寻你女儿的。府里的事……”
没等萧鸣凯说完,铁管家打断了他的话,“王爷,老奴罪孽深重,没脸在留在府里了,念我为王爷尽忠十几年,求王爷放我出府,老奴给王爷磕头了。”
“就这么点事,你就要出府?铁管家,你是无颜留在府里,还是心虚了!”骆冰问。
“王爷,老奴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待寻回老奴的女儿,老奴愿以死明志!”
“铁管家,你是母妃的家生子,本王对你是极度信任,别辜负了本王的信任,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萧鸣凯何止是恼怒,看来不能再忍耐了。
“老奴明白,谢过王爷。”铁管家也恼怒,恼怒自己的软弱。
铁管家擦了擦泪,退出去了。萧鸣凯留了骆冰在府里,一个人奔向了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