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因為佐久早的舉止提了起來。
倒不是我也想把另一個咖啡果凍吃掉,我很好奇佐久早會對我做的咖啡果凍有什麼評價。雖然我已經用我的表現表達了咖啡果凍無與倫比的可口美味,但他人肯定不能抱著和我一樣的感情,佐久早會怎麼說呢。
我盯著佐久早,佐久早覺察到我的關注,問:「你還想要吃嗎?」
我愣了兩秒,直接搖頭。哪怕咖啡果凍吃再多,我也不會膩,我也不能把「因為想吃咖啡果凍,所以看著別人手裡咖啡果凍」的形象貼到我身上。
我不是那種沒有理智的人。
我別開視線,等著佐久早吃完,對我製作的咖啡果凍表達看法。
就算他不說,我也會利用心靈感應知道的。
佐久早最終的評語是咖啡果凍很好吃。
我鬆了口氣,心滿意足。
好了,可以回家了。
我起身,和佐久早說了要回家寫作業的事情。
佐久早把他的暑假記錄遞給了我,意思很明白,他認為那裡面的很多信息對我有幫助。
我心情很複雜。
佐久早可以不用在這個時候給我莫大幫助(傷口撒鹽)。
我婉拒了他的幫助,暑假記錄這件作業並不能難得住我。
我在開學第一天,交作業的時候,特意給佐久早示意了下我寫的很完美的冊子。
佐久早沒有說話。
在開學將近一個月的時候,學校開始舉辦文化祭活動。
作為國三的學生,班長說要把這一次的活動搞得轟轟烈烈。我看著討論出的執事女僕咖啡廳,嘴角微抽。這從安排上,就註定難以轟轟烈烈。
不過,我也合群,不說什麼,準備做個布置活動,打下手的人。
可班長大筆一揮,或者說求助於我,想讓我做為他人服務的女僕。
我很為難,指著自己說:【你看我有作為女僕,給他人帶來親切感的資質嗎?】
我一點都不親切,我很冷漠。
班級里元氣陽光類型的可比我要好多了。
班長:「你難道不覺得你自己很可愛?」
我:【。。。。。。】
班長見我沉默,捂臉,像是受到了什麼重創。
等稍微恢復後,突然指著我,說:「你啊,真的可愛的好嘛。臉很可愛,皮膚很白皙,頭髮很漂亮,即使不是會說很多話的類型,可就是很可愛。」
他的聲音有點大,以至於很多人都看了過來。
被當眾夸的我感覺皮膚有點燙,被他們的視線盯著的那種燙。
班長覺察到別人的注視,一下子臉變得通紅。
喂喂喂,這個時候他為什麼要臉紅啊。能不能和我一樣淡定?
我想要說什麼,然後被佐久早聖臣按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