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在考慮。
現在的我正在教室打掃衛生,和我一起值日的是佐久早。
和他值日是一項很耗費體力的工作。我說過的,他有點潔癖,所以輪到他值日,班級的衛生質量絕對會有一很大的提升。
很多人不太習慣和佐久早一起值日,因為他們有種被佐久早教育到的感覺。教育一次還好,可每次都要和他值日,他們總會有點壓力,到了最後能和他值日的就變成了我。
班上的不少人都佩服我,但想到我和佐久早從二年級就開始同班,他們則從佩服變成了讚嘆,他們讚嘆我和佐久早很有緣分。不少提前進入春心萌動階段的人甚至還議論我和佐久早肯定會成為男女朋友。沒錯,小學階段的孩子也會八卦。
我在打掃完之後,去洗了手,回教室準備拿著書包回家。
佐久早聖臣在我準備走出教室門的時候,說了句:「明天見。」
我轉過身看他,對方也在看我。
我很想說佐久早很奇怪,他就不怕我明天不會過來嗎?如果我不回應他明天見,他要怎麼辦?
話說為什麼我要想這些事情,作為能力者,轉學這件事情沒有需要適應和不舍的情況。
我:【明天見。】
也許我和佐久早聖臣明天見不了。
我回到家的時候,齊木空助也在家,他問我考慮地怎麼樣了。
我遲疑後,說:【轉學並不是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
齊木空助很意外。
我也為我的觀點感到意外。
但我事後想想,這也是為爸爸媽媽還有齊木空助考慮,畢竟搬家轉學之類的事情很麻煩。如果能用能力解決的話,那就用能力解決之前的影響好了。
我沒有轉學,也沒有搬家。
佐久早聖臣依舊對我說:「明天見。」
我也依舊回應了他。
就這樣到了我小學六年級,齊木空助有了去英國留學的想法,最終頂著天才少年的光環去了英國。他在走之前對我說他總有一天會打敗我,我等著。當然,我是不會讓「總有一天」到來的。
在輸贏上,我不想輸給齊木空助。
我的小學生涯結束。
我知道佐久早聖臣、古森元也他們去了怒所,嗯,我也去了。
這倒不是默契,而是怒所國中剛好在我的理想國中範圍之內。
我的父母出席我的生開學典禮,出席主要方式就是和我在學校門口拍照,記錄我進入國中的畫面。他們倆看到佐久早聖臣時,都很高興。因為高興,他們還讓我和佐久早聖臣去看班級名單和座位名單。
「哎呀,你們又是一個班呢。」
「位置也還是鄰座。」
還真是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