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木空助為幾條小魚開心時,我直接收割了金魚攤老闆剩下的所有的魚。那些魚被金魚攤位老闆含淚裝進了來時放置的透明大袋子裡,接著遞給了我。我很開心地接過,看著在透明袋子裡的水中暢遊的小魚,我在想我接下來該怎麼保管我的勝利成果。
我並不覺得那袋子裡的魚和水會成為我的身體負擔,因為這點重量對於能力者來說完全不是大事。但我也有被它困擾到,畢竟拿著這些東西,有點妨礙到我接下來逛夏季祭典。
能夠幫我解決重量的爸爸已經不見了蹤影。完全不用想,他和媽媽早已沉浸在夏日祭典的歡樂之中,忘記了我和齊木空助。
怎麼辦?
我有點發愁。
原來勝利成果處理起來也會變相的打擾我。
在這樣的糾結中,我聽到嘈雜的聲音中,有人喊了我的姓氏。
我掃了一眼身邊的齊木空助,或許這問候是給他的。開個玩笑,站在不遠處的人並非認識齊木空助的人,而是認識我的。
我看著身著浴衣的佐久早聖臣和古森元也,有些驚訝。
好吧,主要是看到佐久早聖臣驚訝。因為他好像並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在打排球,越發注意身體管理後,他好像更對人多的地方產生牴觸的心理。當然,我也知道小孩子終究是抗拒不了熱鬧,有些牴觸也會在某個時間軟化妥協。
就像現在,我雖然驚訝,但也能在之後理解佐久早出現的原因。不過,真的好巧。為什麼我要在這裡遇到一些熟人?
我感受著背著的滿是金魚的袋子的重量,與佐久早和古森對望。
古森元也是個善於交際的人,在打完招呼後,就圍著我的勝利成果轉了一圈,誇我很厲害。
我想說自己不厲害。
可金魚攤位老闆卻不允許我謙虛。他收拾著提前打烊的悲催心情,咽下苦水,對著古森元也說:「這小姑娘的確厲害,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能撈那麼多金魚呢。」
看著古森元也越發崇拜的目光,我要謝謝金魚攤位老闆對我的誇獎嗎?
這個時候佐久早聖臣走了過來,向我伸出手。
我本來以為他想要給我索要金魚,但聽到他要幫我背金魚袋子時,我愣住了。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的同學佐久早會如此友善。
聲明一點,這並不是變相地損佐久早,說佐久早平時待人不友善,相反,他對我很友好,我們算是從普通的同學變成好一點的同學關係。就比如我戴上眼鏡後,他關心我的眼部健康,還送了護眼貼。
我在這個時候只是想要表達佐久早倒不必這麼友善。
我剛才提到過,如果背了袋子,就很難享受接下來的夏日祭典了。
即使佐久早不熱衷夏日祭典,我也不想用我的麻煩導致他走向沒辦法享受祭典樂的結果。
對於佐久早聖臣的幫助,我表示了謝謝,然後婉拒。
「楠子的戰果還是由我來背吧。」原本沉浸在失敗中的齊木空助在此時刷了下存在感。
這次我沒有表示推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