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久早晴美見他這樣,笑了笑。
「以後要和別人好好相處哦。」
又是這種口吻。
佐久早聖臣想他並不是那麼難以相處的人,當然會和別人相處。
我在轉學之後,度過了一段相對平穩的日子。
等到升入三年級,我在安排的班級里,又遇到了佐久早聖臣。他又是我的鄰座,這種體驗可真巧。
我媽媽好像也注意到了我班上的佐久早,特意在家裡吃飯的時候,說了一句。
媽媽對我人際關係的認識在於她去開家長會時的情況。
媽媽和佐久早的家人也做了長時間的鄰座,自然清楚我和佐久早成為了同班同學。
「還真是巧呢。」
我的爸爸齊木國春附和,也說巧。
齊木空助並不覺得這很巧。他拿出第二十小學每年級的學生人數用來計算,表明哪怕我和佐久早到小學畢業之前一直做小學同學都是很有可能的事。
媽媽聽了這話,表示我和佐久早要是一直成為同學,那也很不錯。
爸爸說如果我和佐久早成為了那麼久的同學,他一定會問佐久早的父母有關於佐久早的國中選擇。
我不理解。
齊木空助也是,他甚至因為不理解,特意調查了下佐久早的資料,說佐久早不可能成為我的朋友。
我覺得他想的有點多。
我和佐久早就只是同學,我也沒打算和佐久早當朋友。
比佐久早更為重要,擺在我面前的是明天要去遊戲廳,媽媽已經答應我了,要陪我一起去玩打地鼠遊戲。
其實,我一個人去玩也可以,但有媽媽在也很不錯。媽媽總能站在一旁,用著鼓勵的眼神看著我,這讓我信心更足,打地鼠的力氣也更大了。
能力者難以掌控手部的力氣,很多運動都玩不了。我之所以在這樣的現狀下去玩打地鼠,並不是出於我能控制打地鼠的力氣,而是我能在地鼠冒頭,打得它起不來之後,用復原能力讓它回到一天前的狀態。
這是能力帶來的便捷。我曾經用這個能力幫助家裡修復了很多壞掉的東西。
我喜歡玩遊戲,享受贏的感覺。
如果不是意識到能力帶來的高調會影響我的生活,我估計會成為日本、不,是全世界第一的猜拳高手。
不過現在我也很滿足。
雖然沒辦法成為世界第一的猜拳高手,但我現在能夠成為打地鼠高手。
我看著都冒不出頭的地鼠,臉上露出高興的神色。下一秒,我將其恢復原樣,準備再來一次,結果媽媽帶著問候的話語打斷了我的動作。
「是小楠的同學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