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格里啊,这洞穴里只有你一个人吗”
“不是啊,这不是还有你们吗”格里菲斯放下茶盏,倒退着回到座位上。他用手指挠了下头皮,一边说话,随后指了指王屯屯和那个刑施部的男人。
王屯屯是看着父亲王冕和一众五六个人一起进的洞穴,说是这洞穴内只有他们几个人,他定然是不相信的。但面前的小男孩表情诚恳,不似作伪,终于让三爷王屯屯顿悟这疯疯癫癫的小男孩应该也如同张良一样,是洞穴势力之下的受害者。
“额,小格里啊,你说的不错,我王王三爷的问话不清楚。小格里呀,我想说的是,除了我们之外,还有没有人在这个洞穴里面”经历过落差,错愕、格里菲斯的乱入和时间的沉淀之后,王屯屯终于回复了一些那沙镇纨绔的阴毒少爷性子和为人。他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之前一连串的越常识的事情,让他暂时失去了分寸,但坏的人,不会安分,习惯了掌控和搬弄是非的人,也不会被环境左右。
王屯屯眼神阴柔的盯着格里菲斯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些东西。
“没有了,都在这里了。”
名叫格里菲斯的小男孩扑闪着大眼睛点了点脑袋,然后颇是自我肯定的挥了挥小拳头,生怕对方不相信,
“没错吧,都在这里了吧”
格里菲斯扭头向梁国求证着,但对方像是木头一样站在他的身后沉默着,一言不。小男孩愁苦的哀叹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梁国未就他的问题做出回答还是怎样的原因。他看了一眼王屯屯,脑袋歪了歪,最终又开心起来。
不过,在格里菲斯向梁国求证的时候,王屯屯的脸色再度阴郁了。梁国是他家的仇人,最近的经历让这仇恨刻骨铭心。但他毕竟是王冕最看重的小儿子,不动声色的阴沉还是能够做到的。
直到如今,王屯屯所处的环境仍未显明,甚至那原本脑袋里面还算清晰的事件的来龙去脉也糊涂起来,他自认是一个谋定而后动的人,那梁国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暂时是不敢有所动作的。
君子报仇是讲究时间和方法的,闻到点腥味就不顾一切的扑过去,那是没有理性的畜类。王屯屯其实还是有些担忧自身安危的,经历过那些奇怪的人和事情之后,他也不敢断言,在此刻与梁国动起手来,会有怎样的结果。
估计会被杀死吧。
王屯屯这样脑补着,他突然想起来刑施部关于梁国背景的调查资料来。
“对方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前些年应该是犯了事情,来沙镇躲灾的身手还是很敏捷的,刚来沙镇的时候这梁国与人动过手,听说是拼着重伤打伤了三个八十多公斤的大汉,当然啦,他敢于拼命的气势有帮到他拿些头筹,但即使这样,对方手底下的功夫也是相当了得的”
若是再结合最近一段时间王家所遭受的谋算和凄凉遭遇,这梁国
王屯屯这样想着,果然看到旁边站立着的刑施部的男子如临大敌一般双目直勾勾的望向梁国,那眼神说是仇恨,倒不如说是忌惮。
这刑施部的人和王屯屯都不是精通格斗的类型,大抵是一个文职人员加上一位花花公子的组合,战斗能力大概也就刚刚过去及格线而已。这样的人,对于有着某种特殊职业经历的梁国来说,确实是可以随手打的。
不过那个叫做格里菲斯的男孩子问过都在这里吧这样的问题
之后,梁国表情上虽然木然,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但他还是转身出了石室,不一会便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坐在轮椅上的人便是王家的家主王冕了,他被放置在轮椅上,膝盖上面盖着白色的毯子护住腿部。被推入石室的时候,他表情尚显一丝木然,当看到最疼爱的二子王屯屯端坐在格里菲斯对面,那木然便迅被一种名叫复杂的东西所代替了。
看见家主王冕被推进来,王屯屯和那刑施部的人还未有来的急惊叹,梁国身后的那石门便轰的一声闭合起来,随后,这房间里各处的门扉也通过这种方式被封锁住了。
这落石的轰然声音响起来,王屯屯是被惊吓了一下的,等他想明白那声音所代表的意义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便白起来。
“我们被困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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