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忐忑,就是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和林荣棠不一样,他太过强壮,起伏的胸膛散出让她陌生的力道,那些强悍到让人生畏的气息笼罩着她,那是足以倾轧她的陌生力量。
在他面前,自己脆弱的像是一片无能为力的落叶。
沈烈意识到她在害怕,便轻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么怕我”
冬麦咬唇“也没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她说不上来。
沈烈看她脸上那水胭脂一般的晕红,低笑“这么怕,那你昨天还那么逗我”
逗他
冬麦无辜地眨着眼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看到这样的冬麦,沈烈不想说什么了,他只想做。
渴望了那么久,现在就在跟前,可口得像夏天里甘冽的井水,让人怎么忍
沈烈便拉上了窗帘,之后脱了鞋子上炕,感觉到她的羞涩,又随手扯了被褥过来盖住。
才被女人精心叠好的喜被,顿时散乱了一炕。
沈烈的动作迫切又克制,他一层层解开身上的红锦带,又剥去了娇艳的外壳,恣意地品尝属于自己的甘美。
之前,他亲她那么一下,都觉得满足,现在,却是大口地品尝,任性肆意,畅快淋漓。
她好像哼唧了几声,咬着唇,出哭的声音,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
沈烈大口呼着气“别忍着,难受就哭出来,我会轻点。”
冬麦轻轻嗯了下,那声“嗯”软糯得仿佛扯了丝的蜜糖,颤巍巍要断了。
沈烈越不能自制,他在军营里那些年,大概听人夜谈时说过,知道这得慢慢来,不然女人不能得快活,况且他也存着男人的好胜心,冬麦以前给林荣棠当过媳妇,他虽然是头一次,可还是想让冬麦快活,让她觉得自己比林荣棠强。
给她一次,让她永远记着自己,忘记以前的那些事。
这是男人心底比较阴暗的、不能言说的占有欲。
只是,当沈烈想成事时,却现异常艰难,他并不能得其门而入。
而且冬麦似乎很不想,她下意识在抗拒着。
沈烈额头冒汗,无奈,从被子中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冬麦,冬麦也从枕头上抬起头看他。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冬麦小巧的下巴,以及咬着的唇,小白牙紧张的咬着下唇,两眼迷惘地看着他,红艳艳的鸳鸯戏水枕巾把她衬得明媚动人。
他无奈“冬麦,你”
他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实在是有些挫败。
自己是头一次,这事并不太容易,她好歹有点经验,是不是应该
只是男人的自尊让他说不出。
冬麦有些委屈,也有些不解“你,你在干嘛这样也挺疼的。”
沈烈只能压低了声音说“你放松点,冬麦,不然我没法进去。”
冬麦更加不明白,一个激灵“那是什么东西”
沈烈汗珠从额头落下,咬牙道“冬麦。”
冬麦“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想这样,挺难受的。”
沈烈挫败地抹了一把脸“那你想怎样”
行,他承认,他是童子鸡,他不懂,他水平不行技术不行
冬麦红着脸将他推开,之后趴在那里,脸闷在枕头上“好了,来吧。”
沈烈愣了几愣,之后便有些气,酸涩恼恨以及说不上是什么的复杂感觉全都涌上来。
他妈的林荣棠,你一直都这个姿势吗什么玩意儿
他的愤怒和嫉妒几乎瞬间冲起来,不过动作到底是克制的,无论如何暴怒,他都不想伤到她半分。
然而
冬麦委屈地嘟哝起来。
“你在干嘛”
“这是什么”
“不要,你拿了什么”
说着,她扭着要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