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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珞婕取过那玉坠,也仔细看了看,道:“这玉坠质地很好,上等品,很值钱的,怎么在这穷丫鬟手里?——我明白了,肯定是凶手身上的!凶手要强暴丫鬟时,丫鬟拼死反抗,从凶手身上抓下了这枚玉坠!这玉坠质地这么好,只有可能是那个为富不仁的大地主朱鹏的!果然是他jian杀了丫鬟,这yin贼,我要杀了他!”
成珞婕猛地站起身就要出去,冷羿急忙一把拉住她,道:“别着急,不能仅凭这个东西就定案!还需要进一步查找证据。”
“有什么好找的,这种yin贼,我杀了他,他是死有余辜!”
“对于当场行凶的暴徒,可以当场击毙,但是,对于命案生之后确定谁是凶手,就必须慎重,要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了凶手,才能缉捕,送交法办。咱们单单从死者手里抓着的这枚玉坠就断定朱鹏是凶手,还缺乏足够说服力。因为还有其他原因,可能会让死者手里有这枚玉坠,比如朱鹏送她的,或者凶手栽赃的,等等。再说了,这玉坠上面没有名字,不能就证明是朱鹏的。”
成珞婕缓缓点头,重新蹲下。
冷羿继续查看死者双手,在死者指甲里,现了一些淡红se的痕迹,小心地用细枝挑了出来,好像是人体的肌肤。
冷羿又观察了死者脖颈上捆着的腰带,现没有伪造的痕迹,跟勒痕是重叠吻合的,对成珞婕道:“有办法把腰带剪断吗?”
成珞婕拔出一柄飞刀,伸手抓住死者脖颈上的腰带,避开打结的地方,割断了腰带。取下,递给了冷羿。
冷羿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清楚地看见成珞婕的飞刀,有些好奇,先不接那腰带,从成珞婕手里取过飞刀,仔细观瞧。只见这飞刀薄如蝉翼,没有刀柄,后面也没有红巾,和一枚柳叶似的。
冷羿道:“这玩意好薄啊,难怪你贴身带着,却看不出来。”
成珞婕把飞刀收了。
冷羿检查了那腰带,这腰带做工jing细,质地上乘。一看就不是普通平民的,检查之后,没有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冷羿又小心地把死者嘴里塞着的手帕取了出来,手帕塞得很深,估计都要到咽喉了,上面还有强塞进去擦烂口腔而留下的血痕。
冷羿一点点展开手帕,突然咦了一声,指着手帕一角,道:“这是什么?”
成珞婕定睛一看,竟然绣着“朱鹏”二字!不由勃然大怒,道:“果然便是这yin贼,我杀了他!”说罢,站起身就往外冲。
“站住!回来!”冷羿的声音坚定而充满了威严。
成珞婕站住了,气得香肩不停起伏。
冷羿走到她身后,低声道:“不要冲动,现在是办案,不是追杀刺客,不能乱来!”
成珞婕转过身,望着他,指着柴房里的小丫鬟的尸体:“她死得这么惨,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知道,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的。”冷羿道,“现在是查案,是我yin陵县的案子,由我来办就好。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们都很难过,我会查清楚案情,为死者申冤的。放心!”说罢,伸手扶住了她的小蛮腰。
成珞婕依偎在他怀里,缓缓点头。
两人就这样在月光下相依而立,过了片刻,成珞婕心情基本平静了,冷羿这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去把朱鹏提来,我要审讯他,就在柴房里。”
成珞婕答应了,快步进屋,很快,跟老鹰抓小鸡似的,将朱鹏提到了柴房,扔在了地上。
朱鹏吓得全身抖,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磕头。
冷羿道:“昨晚上,你去了哪里?”
“没有去哪里啊,我一直在屋里睡觉。”
“一直在屋里睡觉?一个人吗?”
“可不是一个人嘛,他们都不愿意跟我睡一屋,只能一个人了。”
“这就是说,你昨晚上在屋里睡觉,没有人能够作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