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个人和照片上长得一点都不像耶,没有胡子,看上去还消瘦了不少,他的喉结也不见了,难道网络上说的是真的,他真的被人碾碎了蛋蛋?”
“好可怜啊,没了蛋蛋还算是个男人吗,他这样是不是要请个心理医生辅导一下,不然会变成变态?”
“诶呀,人家够可怜了,不要这样说人家。”
苟剑听着周遭细碎的议论声,谈论地多数都是女性,而用异样目光打量他的多数是男性。
莫名的,苟剑就从这些话里听出了讽刺的意味,他觉得这些人都瞧不起他,都是在看他笑话。
“看什么看,小心我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苟剑恶狠狠地对着那些偷偷打量他的人吼道,因为他愤怒的吼叫,那些原本打量他的视线暂时回避了一下,可苟剑的心情并没有轻松太多。
这还只是医院的陌生人呢,回到他的房子,那些熟悉他的租客,一些远方的亲戚,一些曾经的同学朋友,他们会怎么看他。
苟剑的双手紧紧握拳,抿着嘴,阴沉着脸由着看护将他推出医院,坐车回家。
只是没等他上车,闻讯赶来的记者就先一步将他拦下。
“苟先生,能告诉我们案发时的详细经过吗?”
“苟先生,请问你真的被歹徒侵犯,并且被残忍的碾碎下身了吗?”
“苟先生,您能不能跟我们描述一下罪犯的长相,好让其他人能够对歹徒有所防范?”
“苟先生,请问网络上流传的您是同性恋、**爱好者的消息是真的吗,您身上的伤真的是您胡乱约炮的结果吗?”
“苟先生……”
一个又一个涉及**的问题朝苟剑砸来,他觉得在这些记者的目光下他变得赤条条的,没有任何**,也没有半点尊严。
“靠,都给老子滚远点。”
苟剑最恨的就是这些记者,要不是他们的报道,自己的事情就不会传出去,被全天下的人评点。
他气愤地用脚踢踹,想要这些记者离他远些。
“苟先生,我们没有恶意的。”
“就是,苟先生,我们也是想要帮助你啊。”
记者们拍摄的动作不停,恨不得把镜头怼苟剑脸上。
“呸——”
苟剑一口浓痰直接吐在了离他最近的记者的脸上,不仅是那个记者,边上离得近的人看到那浓稠的痰液,也忍不住捂嘴想要呕吐。
“你们这群狗东西,有本事你们脱下裤子让老子爆菊试试,然后老子再找一票记者拍下你们的照片发到网上,找一群人来关心你们好不好,去你妈的帮助。”
或许是激素分泌的不平衡导致了苟剑的脾气阴晴不定,现在他一心想着报仇,压根就不忌惮这些记者。
反正他都成这样了,再坏还能怎样呢。
“天气冷了,吃狗肉的人多了,你们都小心着点。”
说罢,苟剑对着那些记者比了比中指,然后吆喝看护赶紧带着自己离开。
“太过分了,这人怎么能够这样呢。”
“就是,怪不得他会被人虐待,自找的。”
被辱骂的记者气愤不已,纷纷发誓回去以后一定要写一篇更精彩的文章,好好“帮助”这个可怜的男人。
“一群狗东西。”
医院前发生的这一幕很快就被搬上了网络,原本已经开始淡忘这个案子的网友又想起了一个多月前的这桩惨死,纷纷为此发表言论。